回身望去,林致远不禁松了口气。只见林曼玉站在六七米开外,右手牵着小书寒,怔怔出神,“大哥,你回来了?”说着,拉着小书寒,快步向前,“好想你,过年居然都没回来。”“爸爸?”小书寒眼珠瞪得老大,轻轻嘀咕一声,“不记得啊。”说着,仰着头就问,“姑姑,这真的是爸爸?”林曼玉不禁轻笑,笑盈盈道:“对啊,这就是你爸爸。”林致远弯腰,抱起小书寒,故作严肃。“好啊,臭小子,居然把我给忘了,我看是屁股痒了。”小书寒挠着后脑勺,眼珠一转,嘿嘿直笑。“没有,没有,我……我在跟爸爸开玩笑呢。”“是么?”林致远嘴角一扯,三岁的小家伙,反应倒是挺快。……院门虚掩,推门而入。映入眼帘是一面影壁,镶嵌在东厢房南墙。岁月侵蚀,浮雕稍有破碎,图案简单,倒也能分辨,正是岁寒三友之一的竹。右拐,便是院内。南侧倒坐房,东西厢房,以及北边正房,都是三间,正房两侧各有间耳房,标准四合院格局。院内地面铺着方砖,靠南两侧各有一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颗也是枣树。西边树下一方石桌、四个石凳。秦淮茹、吴霞、陈夫人,围坐桌前,聊天纳凉。一群小屁孩在院内,追逐打闹……喜相逢,难免寒暄。女人嘘寒问暖,小屁孩叽叽喳喳。耐心应付半小时,林致远有些受不了,起身笑了笑。“我去隔壁陈伯家,和他们二位坐坐。”说完,不等回应,匆匆离开。返回陈家。旅长侧目一瞥,哟了一声,笑问:“在隔壁美了吧?”克浓哈哈大笑,挤眉弄眼道:“那可不,老热闹呢。”林致远回到木凳坐下,有些无奈。“二位伯伯,就甭开玩笑了,好家伙,七嘴八舌,我是疲于应对,耳朵嗡嗡作响。”“哈哈哈!”……晚上,爷仨在林家石桌喝酒,女眷在屋内聚餐,也算是给林致远接风洗尘。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旅长叨了口拍黄瓜,随口打趣。“林生,从繁华港岛,回到清贫京城,有何感想啊?”克浓满脸笑盈盈,也直勾勾望来。林致远拿起筷子,夹了颗花生豆,扔进口中,语气夹杂着自信。“港岛也就那样,要不了多久,京城只会更好。”旅长端杯,林致远和克浓立马跟上。碰杯,喝后。旅长轻笑提醒,“盲目自信可不是好事,有差距,咱们要认可,想办法追上才是正理。”克浓也附和一声,“不错,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是为正途。”林致远也没多解释,打了个哈哈。“我可是鹰派,不应该么?”旅长一怔,继而笑骂:“好好好,你是鹰派,我们都是鸽派,行了吧?”说完,话锋一转,“休息几天,等我安排,回头带你去见老当家和先生。”林致远不禁挑眉,心跳不自觉加快,“老当家和先生?”“对,之前我可没胡说,他们二人对你评价真的很高,去见见,聊聊,你下一步怎么走,就看他们怎么说。”早前见过先生,消瘦身影,令人心疼。钦佩仰望中,兴许也拨动林致远心中某个心弦。对于老当家,也曾梦想见面,也预感终会见面。如今,亲耳听到旅长提及,激动情绪自是难以遏制。沉吟良久,郑重点头,“好,我会调整好状态。”旅长点了点头,“对了,最近要想串门,见你的亲朋好友,最好还是把他们叫过来。”“明白。”是夜,晚风轻柔,微醺回家。正房西屋。搂着秦淮茹,林致远悠悠感叹。“三年多,辛苦你了,书寒出生,我也不在,说实话,蛮对不起你……”话未说完,秦淮茹纤纤玉手,捂住林致远嘴巴,娇嗔一声。“致远哥,你说什么呢,这不是应该的么?”林致远大感欣慰,挑眉轻笑。“对对对,只能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秦淮茹秀目一翻,紧接着,脑袋微弯,靠在林致远肩膀,左手抚摸着林致远胸膛。“致远哥,其实我特别幸福。大事不用操心,小事大家也顺着我。最近几年有多困难,我又不是不知道,家里也没缺吃少喝……”絮絮叨叨,林致远耐心听着。情到深处,秦淮茹媚眼如丝,咬了下嘴唇,“致远哥……”林致远心领神会。……次日,许是操劳过度,也可能回家后,彻底放松,林致远难得睡个好觉,临近中午,才睁开双眼。穿衣,出门。秦淮茹正坐在客厅,微微低头,好似在想事。林致远挑眉笑问:“淮茹,你想什么呢?”秦淮茹回过神,抬头。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嗐,昨晚就想给你说来着,后来不是……不是忙忘了么。”说着,挥了挥手,“致远哥,你先去洗漱,等下我和你说。”林致远上前,挨着落座,努了努下巴。“说吧,说完我再去洗漱。”“小玉么,这都已经二十三,还没有结婚。之前我和二婶提起这事,她就说等你回来,给把把关……”“去年夏天,我不是回来一趟,说是有个小伙:()四合院:从51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