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妤不解,“母亲这话怎么说?”
老夫人被这事闹的,也没了困意,索性和苏清妤聊了起来。
“这高门大户的夫妻啊,分三种。一种是不纳妾的,有的是因为感情好,有的是因为家里的规矩,还有的是妻子管的严,男人也认。”
“总归男人心里都清楚,这妾室不能纳。”
“还有一种,是妻子同意纳妾。管好内宅,给家里开枝散叶,这样的占多数。”
“这两种都能夫妻和美,家宅安宁。”
苏清妤认真听着,“那第三种呢?”
老夫人沉声道:“第三种就是沈昭和郡主这样的,管不住男人,还强硬的要管。家里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这么下去,只有两种结果。一是李朝云认了,以后安心打理内宅教养子嗣。二是沈昭被李朝云打服了,从此再不敢沾别的女人。”
“但是有一点,李朝云没她母亲的手段,所以结果如何,还犹未可知。”
就地处死
苏清妤被老夫人这番话说的目瞪口呆,仔细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
所以说,要么是夫妻恩爱,心甘情愿为对方守身。要么就是东风压倒西风,总有人要退步。
只是退步的,多数是女人罢了。
把老夫人送回了庆元居后,苏清妤和沈之修又十指相握回了西院。
回了西院后,翡翠趁着沈之修进去更衣的功夫,跟苏清妤说了李朝云到平湖居之后的事。
甚至连李朝云进门前,沈昭和江尘月说的话,都打听到了。
苏清妤惊诧的合不拢嘴,心说这沈昭也太过分了。再怎么说,李朝云是正妻,不该这么侮辱诋毁。难怪李朝云反应那么大,这换了谁,都容不下这样的女人在身边蹦跶。
晚上,沈之修半靠在床头,开口问道:“依夫人说,李朝云晚上能动手么?”
苏清妤毫不迟疑,“一定会动手,她绝容不下这人再活着。”
就冲着江尘月和沈昭说的那些话,李朝云就绝容不下江尘月。和沈昭经此一事,怕是也会离心。
这对她和哥哥报仇,倒是个好消息。
她本来还打算等李朝云和江尘月闹开了,把人除掉嫁祸给李朝云。现在江尘月自己找死,她倒是省心了。
沈之修摸了摸下巴,“那我还睡觉么?”
苏清妤拽过枕头躺下了,打了个哈欠,“我可要睡了,死不死的,跟我也没关系。”
沈之修立马灭了灯放下帷幔,把人搂紧,“跟我更没关系。”
不多时,两人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外面的敲门声惊醒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