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唱歌又是跳舞,且完美完成了这次表演,戎音的体力消耗不可谓不大。
他面颊绯红,眼眸却亮得出气,唇角也微微上扬。
因为俯身,他胸口的轻纱落下,从宗政逍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雪白的胸膛和粉色的两点。
宗政逍接过花,凝视着戎音的眼睛,声音暗哑地问:“这就是你为我准备的打赏?”
戎音道:“也是几个月前就打算给你看的秘密。”
那段日子,戎音不止跟宁月学了插花,还学了跳舞。
他毕竟是半路出家,想要跳好一支舞,花费的时间自然会更长。
不过当看见宗政逍此刻的表情时,戎音觉得自己之前的辛苦和隐瞒都是值得的,万千汗水,只为这一秒的甘甜。
宗政逍抬手抚上戎音的脸,低声呼唤,“阿音,阿音……”
戎音与宗政逍十指相扣,主动坐上他的腿,凑近他的唇,柔声道:“陛下,不必忍耐,尽管做你想做的,今夜的花儿,只为你开放……”
话音未落,戎音的唇就已经被堵上。
这次吻得比上次戎音喝醉了还凶,戎音的口腔被宗政逍扫荡了个遍,舌头更是被纠缠蹂躏了无数次,闸门被狠厉地破坏,喷涌而出的洪水打湿了戎音的唇角和衣领。
桌椅成了第一战场。
憋了一整天,天空终于开始落雨。
可怜的花草被豆大的雨点砸弯了腰,雨水落得太急,完全顾不上花草的意愿,一边将人家淋了个彻底,一边又得意忘形地侵入人家脚下的土地,非要每一粒泥土都容纳他,他才肯甘心。
雨滴从花草身上滚落,多到吓人,碰上一碰,大概率也是滑不留手的。
第一阵雨来得急且猛,将花草砸得匍匐在地,也软了骨头,花草根底下已然被雨水浸透。
弱小的花草可怜,旁边的大树却依旧直立挺拔,方才的急雨虽然让他烦不胜烦,但好歹还能坚持。
可大树也能预感到,一场像是能毁天灭地的暴风雨,即将要来临了。
轻纱一半落地,一半还七零八落地在戎音身上。
戎音此时算是狼狈,反观宗政逍照旧衣衫整齐,主要也是方才太急,根本来不及考虑这些。
第二战场是罗帐后的床榻。
宗政逍一手抱着戎音,一手掀开帷幔,当看见床头挂着的两根细长的银色锁链时,他下意识挑了挑眉。
“这也是你要给我看的秘密之一?”宗政逍语气里带着隐秘的激动。
戎音靠着宗政逍的脑袋,眼角还挂着泪珠,哑声道:“我那个箱子里装的可不止身上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