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闹刺客一事弄得整晚宫里都是人心惶惶。幸好安吉已经平安的回到了安华殿。“师父?你怎么了?”安吉抬手擦了擦额角渗出的细密的汗珠,低声呢喃着,“阿弥陀佛,无事,你怎么还未休息?”安多垂下眼帘,心不在焉道,“弟子睡不着。”“既然如此,那就帮我整理佛经吧。”“好。”正当二人整理到一半之际,安华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安多抬眼看向安吉,询问的意思很明显,这门能开吗。“去吧。”“是。”敲门的是海兰察。见到开门的是安多小师傅,海兰察神情严肃道,“安多师父可否听到什么动静?”安多摇摇头,“阿弥陀佛,这位大人,外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海兰察仔细打量着安多。而安多始终眼神向下看,眸中平静的如同一波泉水,似乎惊不起任何的波澜。“不知安吉大师在做什么?”“师父与我一直在内殿整理佛经,这几日各宫娘娘都在抄写佛经送过来。”“原来是这样啊,好了,那就不打扰安多师父了。”说完,海兰察转身便离开。一旁的下属并不是很理解。他们海大人直奔安华殿来,到了此处却与安多师父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连进去搜查的打算都没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师父,他们走了。”“安多,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安多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师父,他们在抓的刺客是您吧。”“是。”“是皇贵妃对么?她看您的眼神并不纯粹。”原来就连安多都看出来了。他今晚过去就是想要将事情处理好的。天知道他看见皇贵妃给他塞的小纸条上写着深夜相邀时内心有多么震惊!找他借种简直炸裂。这可是混淆皇嗣血脉的事情。就算给他九条命也不敢。没想到到了翊坤宫却被人当成了刺客,如果不及时抽身更解释不清。难怪他会抽到下下签。原来指的就是这一难。“安多,有时候看的太过透彻并不是什么好事,你以为知道了这些她就能让你我二人活着离开么。”刚刚海兰察过来的态度就是一种试探。哪个刺客会在深夜穿着白色长袍。除非是不要命了。要不然那么显眼的颜色岂不是一抓一个准。皇帝查到他只会是早晚的问题。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后天。这时安吉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似的。对!还有一个上上卦!那个枯木逢春之相!可是这机缘会在哪里呢。巡守的侍卫在永寿宫什么都没查到,还使皇上面露不快,最后一个个的只能垂着头溜出永寿宫。“皇贵妃的意思是重点查这边,这不是误导我等么。”“行了,别说那么大多了,或许皇贵妃只是一时心急。”“你小子真不愧是皇贵妃调过来的,真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主子。”先是凌云彻,后有赵九霄。这二人皆是皇贵妃在冷宫时照顾过他的。真是借得一手好东风。面对身旁之人的冷嘲热讽赵九霄可不惯着。他这个人不像凌云彻那般,一昧的忍气吞声。性子泼皮无赖,胡搅蛮缠,欺软怕硬,这些都是他的代名词。所以赵九霄直接大言不惭的回怼了回去。“切,主子调我过来那是我的福气,有这功夫在这酸我,还不如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小爷我凭借这张脸也算是个本事。”说完赵九霄朝着对方翻了个白眼,吊儿郎当的离开了。这抓刺客爱谁去谁去。对于他这种无赖的关系户,其他人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再说话。其他人虽然身份尊贵,但是跟这样一个市井泼皮拌嘴,他们自知拉不下脸来。弘历被这刺客一事吵闹的完全没了睡意。由于喝酒吹了夜风,此时的额头隐隐有些疼痛。卫嬿婉干脆跪在床上给弘历按摩额头。动作轻柔却又不失力度,按的弘历时不时的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喘。“嗯~”“皇上,好多了嘛?”闭着眼睛的弘历舒服的回了句,“舒服多了,还是你这里能让朕感到放松。”“皇上感到舒服就好,就是不知道外面的那个刺客到底什么时候能抓到。”“呵,深夜皇宫里混进来刺客,要是那些侍卫再抓不住,朕养着这群废物那还有什么用。”卫嬿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撒娇般的搂住弘历的脖子,将下巴垫在弘历的肩膀上,语气糯糯道,“皇上,臣妾倒是觉得此人不是什么刺客。”弘历回握住卫嬿婉的胳膊,干脆将人从背后拽到了前面。卫嬿婉借势身子一软,干脆躺到了弘历的怀里。“那爱妃倒是分析分析,为什么此人不会是刺客呢?”卫嬿婉笑着回答,“听他们说那人穿着白衣,他得多大的胆子啊,敢在守卫森严的宫里这么明目张胆的,要是臣妾是那个刺客的话,肯定要穿着黑色的衣服,嘿嘿。”弘历捏了捏卫嬿婉的鼻子,轻笑一声,“你真是什么都敢说,朕是不是有点太惯着你了。”这话并没有威胁的意味。所以卫嬿婉并不怕。“反正臣妾也只是随口说说嘛,皇上不会怪罪的吧~”“难怪琅嬅那般:()觉醒后怎么都跟我抢进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