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就喝上一大口。甜,一股淡淡的清甜。但是在一秒之后,那个清甜瞬间变酸,由酸变苦。对面是陆慎直勾勾地将她盯着,符安安顿时想吐又不敢吐,脸都变成了一个“囧”字,硬生生地将藤蔓汁咽下去。又苦又难受,恶心到想吐。“好喝吗?”陆慎看着她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心实意。“好喝。”符安安点点头,将空间里剩下的几瓶都递给他,“陆哥你再喝点儿?”陆慎当然不会接,他指向剩下那些没用了的藤蔓,“你编的垫子挺不错的,这些够再做一个的吧。”说得好直白哦。连个请都不会说。符安安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藤蔓,顿时鞋子上沾满了白色的绒毛。“够是够了,但是很麻烦的。”符安安手指在他面前搓了搓示意,“陆哥,你看是不是要表示一下?给个道具啊……之类啥的。”虽然对面是她大哥的死对头,但这一点也不妨碍她厚脸皮。“你到是挺大胆的啊。”陆慎微笑着看向她,“其实你也可以不做,我可以借用你的。”他说得很有礼貌,但是他的“借”,无非是土匪的行径。实力上打不过好吃亏哟。符安安在追赶傅懿之的道路上又多了一个小目标——将这个陆北踩在脚下!“你等着。”她在此处放下狠话,然后很没骨气地去清理藤蔓。用了好几个小时,一个全新的藤蔓床垫出炉,由于是第二次制作,手艺甚至比第一次更加精湛。辛苦这么久,只得一句“很不错。”连大饼都舍不得画的人哟,想念她傅哥了。符安安躺在自己的藤蔓垫子上,幽幽地叹了口气,一时间相思且惆怅。“你怎么了?”听到轻微的叹息声,陆慎睁开眼,看向与他隔了两米远的符安安。“没事。”符安安摇摇头,目光放空,“我只是在思考人生,路上有多少的坎坷。”陆慎看着她的样子,心情很好。难得在这轮无聊的游戏中,有这么一个有意思的小玩具,傅懿之原来:()在生存游戏做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