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日在药房门口看到的发病情况一模一样。“符安安!”站在远处的傅懿之难得神情失控,朝着她跑来,“安安!”迷迷糊糊中她听到傅懿之叫自己。“傅哥,我没死,我就是难受。你有没有不舒服啊?”说着她看向他抱住自己的手。原本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背上出现了硬币大小的红斑,他也被感染了。“傅哥对不起。”她模模糊糊的说道,手指很艰难地抬起来,在自己脖子上抓挠。很辛苦,又很用力,皮肉都被抓破,渗出血珠。“别抓了。”“可是我好痒啊。”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比直接剜肉还要让人难以忍受。“还有37分钟,很快就过去了。”符安安听到时间点点头,三十分钟就再忍忍就过去了。傅懿之将追踪器放到了她怀里,“你拿着追踪器,我们现在去追踪剩下的几个人。”“好。”符安安闻言点点头。最后剩下的四个小绿点被逼得无路可逃。其中符安安又犯病了几次,虽然耽误了一点点时间,但是他们也在半个小时内,将剩下的4个外来玩家全部清除。距离游戏结束还剩下7分钟。这七分钟符安安彻底撑不住了。这种病不仅仅是坏在表面,每一次身体的抽搐,身体内的器官都在不停的变坏。她好几次心脏骤停,体温逐渐下降,连呼吸都出多进少。感官也逐渐失灵,明明是大白天,阳光最大的时候,她看到的四周全是昏暗的。“符安安。”“符安安。”“符安安。”耳边是傅懿之轻声的呼喊。符安安偶尔回答一下,更多的是生理性的抽搐。迟钝的感觉中,好像傅懿之脱掉了她的外套,将手轻轻放在她胸口的位置。掌心之下,是心脏微弱的跳动。“符安安。”伴随着他的呼唤,她感觉到嘴角滴下水滴。傅哥。她努力地张嘴,想要说话,但只有嘴巴在动。“嗯。”她看不清傅懿之的样子,但是却能感受到他此时的心情。她握住了傅懿之的手,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极其的难听,“傅哥您别哭,只要我一直呼吸,就能长命百岁。”但是这种保持实在太难了。每一次的呼吸就好像吸入了刀子,在切割她的肺叶。游戏还有三分钟。再一次抽搐,她开始呕血,血液堵住了她的气管,还是傅懿之给她吸出来。游戏还有一分钟。符安安的呼吸变成三短一长,眼前出现了自己小时候的画面。她爷爷奶奶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站在她面前对她微笑,伸出手让她过去。过去就不痛了,过去就可以回到家里的小院子里,回到无忧无虑、撵狗追鸡的日子。春天整个小村庄里都是黄色的油菜花,颜色是那般的明亮。“符安安。”耳边传来傅懿之的声音,眼前明亮的景色碎掉了。“符安安!”“嗯。”符安安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漆漆,“傅哥,我看到了好多油菜花。”话音落下,耳边游戏结束的声音响起。:()在生存游戏做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