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主任摇头道:“不能拿走,厂里有专门的地方,回收密封保存废油。”
“每过一段时间,达到一定量后,就送回煤油生产厂重新进行加工处理。”
“看易师傅这种情况,属于监守自盗,这事儿对他来说,操作倒也容易。”
程虎山点点头,转身对杨厂长说:“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易中海纵火。”
“虽然他还咬牙不松口,一直喊冤枉,不过他的嫌疑却是最大的!”
“现在我们唯一还弄不明白的是,易中海纵火的动机是什么?”
杨厂长皱眉道:“有没有可能他真是被冤枉的?比如别人陷害他?”
“不排除这种可能。”程虎山颔首道。
“不过经过我们调查,最近一两年来,跟易中海闹过别扭的,只有郑刚同志。”
“然而郑刚同志最近上下班,都是跟工人一起的,基本没有作案的可能。”
他拿着登记表抖了抖,说:“首先光是几桶煤油,他就没办法弄出厂。”
“再一个,我听工人们说,郑刚同志也是出了名的本分和善良。”
“他虽然跟易中海红过脸,却也只是因为工作争吵几句,算不上多大仇怨,还不至于这么费尽心机陷害易中海……”
……
采购三科科长办公室。
罗松瞪了许大茂一眼,问道:
“厂里闹得沸沸扬扬,消息是你散播的吧?”
“呵呵,哪能啊?派出所都来人了,想保密也不可能。”许大茂干笑道。
罗松道:“你最好本分点,别搞来搞去,把自己陷进去了。”
“嘿嘿,放心好了,哥们儿自有分寸。”许大茂嘿嘿直笑。
打击易中海,他是认真的,当然了,也少不了刘海中和刘光齐的帮助。
虽然他们所要求的利益种不相同,但目的却是一致的。
都巴不得易中海吃枪子儿。
掏出烟,递给罗松一根,许大茂幸灾乐祸道:
“傻柱这会儿估计在跳脚了,一大爷可是他在院儿里的靠山。”
“这个狗东西,平时仗着有一大爷撑腰,可没少为非作歹祸害人!”
“要是一大爷倒了,相信会有许多人乐意寻他麻烦的。”
话音刚落,就听何雨柱大吼道:
“许大茂,你个狗东西,就算一大爷倒了,我照样能天天捶你!”
许大茂吓了个趔趄,刷地一下窜到罗松椅子后边儿躲着。
罗松皱眉道:“何雨柱,在我这儿你少逞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