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摇头。母亲愁。
此时父亲开了口,“我不是说了,你这表哥也不是给咱办事的人。”
“哎,”母亲一口长叹,当然她也是挂念那钱。“晓辉,既然事儿不成,那钱说给咱不?”
“没有。”说着,我更是面色忧愁。
这时,父亲更是心情沉重。他粗喘一下,“我不是说了。这事等你打听好了,再找也行。可你当时就是憋不住。”
听后,我无语。母亲瞅过父亲,她说,“我说你呀,竟是事后诸葛亮。可当时听听他表哥说,感觉话很扎实,很有把握。”
“那这时好了。”父亲冷嘲热讽,他继续说,“这钱人家不给,你说咱咋要呀?”
听来,父亲何尝不是和我一样?这钱你说谁又不心疼呢?
听此,琢磨父亲的语气,我试探,“要不,我打个电话,把钱给要回来。”
“给谁打?”母亲问。
“给找的那人呀。”
“咋好意思?”母亲看看我,她又说,“那样不合适吧。”
“可不是吧。”父亲把话接过,他又在侃侃而谈了。“这钱你自己去送给人家的。再打电话去要,你说合适?再说,你表哥跟你说,很明显目的他就是不给了。”
“也不一定。我试试!”
“试啥?”母亲阻止了。
父亲也声声长叹,实则很不心甘。“哎,钱也别要了。一要,还又牵扯你的表哥。要是他一生气,你以后更是没法回来了。就这样吧,花钱买一教训,以后可别再上当了。”
听这,我只能气得摇头了。哎!
第二日,我来到学校。看看赵荣波,我终是忍无可忍,憋不住了。课间的时候,我使了一个眼色,赵荣波心领意会,跟我走了出来。
站在院外的树荫下。我说,“赵老师,我表哥给你打电话了吗?”
“没有呀。怎么?”赵荣波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把头抬起,我说,“昨晚的时候,他给我打了。”
“他怎么说?”赵荣波语气有点着急了。
见此,我坦白。听后,赵荣波眉头一皱。“哎!要是这样,事儿不成,把钱给咱也行!”
“谁说不是?”我说。
看看我,赵荣波又朝我试探了,“那林浩仁没有再说点别的?”
“啥呀?”我心里模糊了。
“你的表哥没有再说,何时还能再合校吗?难道楼盖好了,这事给屁了。”
“哎!”我心里的闷气算是排不出来。“我表哥说是等等,可谁知道是等到猴年还是马”
“是呀,这?”没等我说完,赵荣波也是急得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