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林悦的意思,还是林悦在传达蒋在文的意思,一目了然。
没听到声音,孙凯丽:“蒋总,你有在听吗?”
“嗯。”
蒋厅南嗓音哑哑的,还带有细微颗粒感。
他手动触下,整个胳膊酸胀麻痹,好久才缓过劲头来,垂目盯着鞋尖:“霍家的事我已经跟霍汶希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他们再问起,你就按照我之前教你的去说。”
“好,我知道了。”
季醒出院的这日,是季淑真带人去接的。
蒋在文跟林悦都如同在场。
前者是忧心,后者亦是,但两者的缘由又截然不同。
两个女人,同为母亲,面上不见战火,心里就不得知了。
蒋在文出门时,顺道提了一句给林悦听:“厅南人还在西北?”
“听说是。”
“什么时候回来?”
林悦垂了下眸,稍微抿起点底气来:“这个孙秘书没说。”
一听这话,一股无名怒火瞬间窜到蒋在文心头,他眉心涌蹙下:“她不说,你不知道打电话给他问清楚?”
责备的意思很明显。
林悦在他跟前也向来唯唯诺诺惯了:“打过,电话不是关机就是在忙。”
蒋在文像是有心事,欲言又止。
好一会才低声道:“他要是再跟秦阮搅合在一块,蒋家都会被搅合散。”
林悦没听明白。
蒋在文:“有件事我一直没时间跟你讲,季醒喜欢秦阮,先前因为她跟他妈闹过好几番,差点丢了半条命。”
季醒反复来往国内外,当时季淑真早就察觉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