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想,嗯,表弟他不知道有没有趁机吃我豆腐呀?
哎,下午看都看光了,亲都亲过了,口交都口交过了,还在乎揩没揩油。
从下午到晚上,短短时间内,都发生了什么啊?
从亲吻到湿吻,从抚摸到口交,衣服脱了又穿上,穿上又脱了,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的,弟弟真是自己今生今世的小冤家!
只是不知道,表弟他有没有趁机对我做那种事啊?
他应该不敢吧,我可是他表姐啊!
下体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物进去过,表姐白洁好歹算是松了口气。
文龙看到表姐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有些担心的问道:“姐,你没事吧?”
表姐白洁回过神来,有些羞涩的说:“没,弟,谢谢你。”
文龙故作爽快的笑着说:“傻姐姐,你说什么话呢,这是弟该做的。姐夫不在,不是你照顾弟就是弟照看你啊!一家人可不能说两家话啊!”
表姐白洁乖巧的点点头。
翌日早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草坪上,文龙已经在草坪上面打起了拳,这个习惯他已经坚持了好几年。
回来之后,表姐也醒了,伺候着表姐洗漱完毕,早餐很简单,就是一杯牛奶、煎鸡蛋和三明治。
文龙特意把表姐那份给端到床头,看着表姐白洁吃完喝完,才端出来洗餐具,收拾干净。
如今表姐病卧床上,他反而不好意思趁火打劫了,只能尽心照顾再说。
而文龙就去卫生间洗澡去了,这也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身上有汗味。
走进卫生间,文龙冲了个澡,畅意的一边洗一边哼着小曲,眼光扫过角落边的洗衣机,突然,心中一动。
他关掉水洒,内心有些紧张的走了过去,打开洗衣机的盖子,手伸了进去,嗯,一件上衣出来了,再拿,一条热裤出来了。
没错,正是昨天表姐的那身穿着,文龙内心窃喜,期待的衣物就要到手,让他忍不住激动了一把,钢枪昂首挺胸翘得老高,那鸡蛋般光滑而又乌黑闪亮的龟头,盘根错节的怒放的青筋,显示着它的雄伟。
嗯,怎么没有?
再探,还是没有。
文龙往下一看,心都凉了,里面空空如也,那两件期待最高的物件,竟然不在里面,让文龙的心不禁失落了下去,胯下的凶器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也垂头丧气了起来。
文龙拿着那衬衫,把脸埋在里面,深深的吸取里面的芬芳,这才恋恋不舍的把衣服都丢进洗衣机里。
表姐白洁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慵懒的背靠在床上翻看着一本杂志。
睡裙很短,只是遮住大腿一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让端药进来的文龙心猛跳了几下,那洁白无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一条完美的弧线,那深深坎在私密处的白色小内裤上,几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一二。
“姐,该吃药了。”
“弟,我不想吃。”表姐白洁抬起头,苦着脸对表弟说:“好苦啊!”
文龙笑了笑说:“苦口良药,喝了才能早点好,脖子才不会酸啊!”
昨晚文龙陪着表姐白洁去了医院,发现没什么大碍,只是脖子碰伤瘀青了,医生开了几帖中药,嘱咐其好好调养多卧床休息就好了。
于是,家里的活就让文龙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