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海棠的屋子里,奴婢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赤云散。听府中家丁说,这几日她也不曾出去过。”
姜妩轻轻摆手,“去煎药。”
“是。”
等海棠回来,姜妩才刚喝过药,正在厅堂内坐着。
抬脚跨进厅堂内,海棠福身道:“夫人,奴婢已经将那郎中送回去了。”
“海棠,你觉得今日这事会是何人所为?”姜妩故意问。
海棠低头,一时不敢开口。
不远处一道清冷嗓音飘来:“赤云散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将你送去衙门,你再拿出来?”
闻言海棠当即跪在地上。
“夫人说的赤云散,奴婢当真是不知道,也不是奴婢下的赤云散。”
她当即落了泪,哭的好生委屈。
姜妩不与她多说,站起身就往里屋走去。
“菊涟,明日一早将她送去衙门。”
菊涟紧抿着唇低头:“是。”
海棠哭诉道:“夫人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要将奴婢送去衙门?此事并非奴婢所为,即便是要送去衙门,也有有证据才行!”
听这话姜妩含笑转过头看她。
眸光中带着几分无奈。
“你也说了,我是夫人,你是奴婢。今日我就算是杀了你,又何妨?这皇城之中难道会有人为了一个丫鬟的死,来找我算账?”
她要动海棠,无需证据。
只要有怀疑就足够了。
“你要是不服气,大可等衙门将你审问过后再来找我算账,不过到时候你就又要回浣衣院了,又能如何与我算账?”
轻描淡写的话,却犹如一记重击。
似是要让海棠认清如今局面。
她一个小小的丫鬟,根本不配在她面前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