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然肯定地点点头,拿出现场照片递给荀非雨:“这是白队坠楼的窗子,注意窗边的血迹,这也是我找你们来的原因。”坠楼点距离向南尸体被发现的位置至少有二十米,以腰椎被捏碎的姿态往前走,窗户或者墙体上一定会留下寻找支撑的血痕,地面上的血迹也会出现因为行走迟缓而断断续续。那扇窗户虽然被打破,但边缘上没有留下任何血迹,掉落在道路上的血点位于道路正中,成滴落圆点状,分布相对均匀。荀非雨翻到最后一张照片,竟然发现窗口破碎的玻璃块上有一处血手印。他惊诧地望向柳然,那人果然拿出了证物。碎玻璃与白落梅手上的划伤一致,四指扣在玻璃内侧——她是仰面摔下去的,坠楼之前还伸手抓住了玻璃。荀非雨顿时觉得后背发寒,浑身气得颤抖:“白队,是被人扔下去的?”“是,”柳然红着眼睛苦笑,“而且通过测量肛温,白落梅坠地的时候,向南已经死了。那里,还有比起过去的荀非雨和程钧,现在程钧和姚远似乎是更加紧密的关系。白落梅的笔迹显示,姚远失踪那一天,她正好要去姚远那里蹲点——地址是青羊区青少年宫,那个顶着荀非雨壳子的男人在教孩子画画。这个人对白落梅来说是突破点,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