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羊脂玉润的酥柔香肩还是娇蜜甜美的精致锁骨,亦或者是丰盈挺拔的浑圆乳峰,都近乎毫不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任由少年把玩品尝。
而似是感受到少年那如同舔舐肌肤的炙烫目光,又或是饥渴难耐的身体引动,晋阳长公主的红唇翕动,吐气如兰间,两颗丰挺硕乳和两瓣饱满肉臀,都荡漾出颤颤巍巍的艳糜肉波。
贾珩的双手捏着臀瓣向两边拉开,除了最下方,因为先前的痴缠,此刻向两边开阖收缩而且相当红艳湿濡的桃瓣外,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丽人那因为蓦然从丰挺臀肉中露出来,而明显皱缩了一下的玫红粉媚的菊窍。
最中心收紧到毫无缝隙的玫红菊窍颜色最深,然后沿着放射性排列的菊纹肉皱向外颜色慢慢变淡过渡成白皙的肌肤。
看见眼前的诱人春景,似是想到了什么,促狭一笑,修长白皙的手指粗暴的深深陷入晋阳长公主光洁腴润的耸翘肉臀,
“荔儿,插这儿?”
伴随着话语,少年那坚实的腰腹似是随意的往前一挺,气势汹汹的粗硕肉茎就擦着厌长公主殿下那肥厚饱满、开阖不定的湿濡蝶穴,
青筋盘绕的棒身如同弯刀一般刮过敏感嫩肉,猛地抵在丽人那偶像粉嫩娇幼的菊窍之上,连那细密菊纹都碾平了几下。
“呜呜……珩郎~往下一点儿。”
光是两颗濡滑粉腻得能掐出水来的水盈榨精肥臀被情郎娴熟粗暴的揉捏,源源不绝从蜜臀尖儿逸散出来的电流,就差点击碎丽人孱弱的耐力,让晋阳长公主拼命咬牙才抑制住快要从瘫软在床上的酥麻冲动。
这会儿更是因为那抵在敏感菊窍上的滚烫浑身一颤,一时间没有心神思虑贾珩那有失准头,如同童贞少年般过门而不入的行为。
然而感受着那为被人侵犯过的敏感粉菊蓦然收缩,嘬吸着阳茎棒身的酥麻,贾珩更是轻笑着来回戳弄起来,一次、两次……
随着少年的动作,腴润若脂的软糯桃臀,丽人大腿根部腻嫩软滑的娇柔腿肉被不断深入抽插剐蹭的粗硕巨根蹂躏得微微泛红,
而那感受着棒身屡次过门不入的肥厚饱满的鼓凸穴瓣,也在刚猛棒身的反复肆虐下,如同盼夫归家的妻子般,
一边饥渴羞赧的吐露出濡湿顺滑的春露,一边乖顺谄媚、持续不懈的吸缀着少年一次次刮过媚腔,顶戳着不断收缩舒张的菊窍的阳物。
好痒呜咿,为什么还不插进来,荔儿的那里好难受,快点插进来和以前一样粗暴的把人家塞满吧,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即使是大禹也不过是“三过家门而不入”,对于少年奇怪的行为,哪怕是此刻意识深处的思绪被高昂的肉欲吞噬转化的丽人都察觉到了不对,
直至少年似是在试探什么一般,蓦然一顶,那被蜜露浸润得越发湿濡油亮的肉茎直挺挺得撞开那被磨得酥麻微绽紧闭、一阵一阵地往里凹陷的菊窍上,
伴随着少年倒吸一口冷气的“嘶嘶”声,以及丽人吃痛的呜咽痛呼声。
足有鹅蛋般浑硕的猩红龟首竟然有大半颗狠狠的顶入了丽人那未被人侵犯过的菊窍之中,将那些细润红嫩的肠肉涨得火辣辣一片,整个处子蜜肠也倏地被撑大数倍有余,
娇嫩细密的菊纹皱褶被撑得尽数抹平,化作一圈发白绷紧的肉环拼命收缩紧箍着企图侵入的龟首,
面对这不请自来的恶客,后窍自发地疯狂蠕动着,想要将这异物排出体外,将那顶入的半颗龟首都嘬吸得微微生疼。
却不想叫贾珩感受到那更胜幼女蜜穴的绞缠快感,更让少年脑中不由浮想,如果把棒身插进全数顶入这粉嫩菊窍之中,到底会是怎么样的极品享受。
晋阳长公主紧抿粉唇,细软光洁的藕臂撑在床上,十根纤如春葱的玉指无力的攥紧被褥;为了摆脱腿心间肆虐的粗硕雄根,柔弱无骨的腰身无意识摇曳出让人口干舌燥的弧度,
只是除了让胸前丰满硕大的雪白爆乳随着少女的蛇腰扭动一颤一颤之外,反倒让少年狰狞粗硕的阳茎更方便的蹂躏美人的水蜜腿心。
此时丽人清纯楚楚的娇靥晕满妖娆的酡红,冷媚粲然的银眸水雾朦胧湿濡氤氲,浑身香肉颤个没完没了,
后庭随即传来的一股接一股的剧烈酸胀和刺痛,好像要把她的脏腑都从菊窍里给拽出来一般,火辣辣地痛闷涨闷涨的,
可在这种痛楚之后又有一种极为刺激的被凌辱感油然而生,如一张电网般刺激着全身的情动媚肉进一步增加全身的敏感度,
更刺激的是那菊窍媚肉嘬吸挤压着浑圆的锤头时,都会给她带来一种排泄般的感觉,
一再二往之间,她隐隐听见自己的股间传来一阵阵的噗嗤噗嗤声,令她心中更加卑耻,
又感到丝丝的刺激,整个人好像已经完全变成身躯少年的胯下玩物,心甘情愿被他淫玩,
过了好一会,似是感受到那破开菊窍的滚烫巨物甚至还想得寸进尺,丽人浑身脂软媚肉都晃了一晃,才蓦然回过神来,先是暗啐自己的骚浪,
然后晋阳长公主才咬牙切齿地转过头来,用那几乎维持不住的冷洌声线喊着少年:
“贾子钰!”
贾珩神色一顿,面色如常地抽出那未能寸进的红涨龟首,修长宽厚的手掌抓住晋阳长公主腴嫩淫熟的娇糯蜜臀,
掐着丽人饱满圆硕的白皙肥臀当做施力的把手拧动腰腹往前怒挺,和方才完全不同的,粗硕滚烫的雄根就老马识途那般轻车熟路的捣开长公主殿下湿濡媚窄的粉腻穴腔,
无视层层叠叠试图纠缠阻挠肉根推进的黏膜褶皱一穿到底,覆着浓厚白浆的钝平龟首势如破竹的顶上了丽人本该孕育后代纯贞娇嫩的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