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其实占地广阔,院落众多,但贾珩与晋阳长公主,因是这几天交流繁多,一时情动,就疏忽大意,没来得及换地方。
事实上,不仅二人大意,就连怜雪也有些懈怠。
关键是除却一些担心给晋阳长公主名分的影响,二人之私情,于道德上并无指摘之处。
因为,长公主并非有夫之妇,而世俗对男人的要求又相对宽松,纵然贾珩出入勾栏青楼,花街柳巷,都会说一句风流少年。
总之,当元春沿着回廊走到院落时,就没见着什么人,心头还颇为诧异了下,但脚步不停,挑开棉布帘子进入厅中,低声唤了一声殿下,正要前往一旁的小几,去拿账簿。
“呀……”
忽地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从里厢传来,让元春吓了下。
元春玉容微怔,放着簿册的手悬停在原地,蹙了蹙柳叶细眉,心道:“这什么声音?”
恍若是鬼使神差一般,放轻步子,徇声而去,绕过一架琉璃百花屏风,折过帏幔勾起的拐角,在一道暗红色雕花扇门外顿住步子,目光闪了下,隐隐意识到此举不妥。
结果就在这时,却听到一声酥媚、婉转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子钰……”
元春心头一惊,暗道,珩弟,他怎么了?
不由轻轻地贴近未曾关紧的门扉,还未来得及窥探,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声声蚀骨般的泣吟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暧昧的水流溅射声,诸多原先还朦朦胧胧的靡靡之音,混成一团从那狭小的门缝间传出。
丰润温宁的少女身体发软地靠在门边,颤颤巍巍地将水雾朦胧的眼睛贴在门缝向内窥视。
只见里厢之中,一位身形高挑的丽人,两只白嫩如笋的藕臂交叉叠在钗横鬓乱的螓首之前,两条白腻腴软的修长美腿屈曲,乖巧趴在一方秀榻上,
此刻丽人身上织绣精美、华美的衣裙上下卷翻蜷起,原先柔滑细腻的亵衣自然是解下的,而未曾脱尽的亵裤卡在大腿上,在那丰软饱满的腿肉上勒出勾人的肉痕,
一对高耸硕大的乳球压在秀榻上,大片白腻乳肉向外溢出,隐约能见到青筋,两瓣丰满的肥嫩圆臀则高高翘起,雪亮娇嫩的浑圆美臀颜色在灯光下宛若羊脂白玉。
元春思绪混杂,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目见了一匹美艳绝伦、正被骑乘鞭挞的胭脂马般。
待到一阵凉风拂过少女滚烫发软的娇躯,元春才蓦然回过神来,发现眼前那哪是白马,分明是那先前仪态端庄、明艳婉淑的殿下,而珩弟……
随着元春视线的流转,只见一个坚实浑厚的雄胯正半跪在殿下的后面耸动腰臀,赤着棱角分明的强壮身躯,两只大手攥住那弹性极佳的浑圆臀肉肆意揉捏或是扬手拍打,
胯下那一根粗壮狰狞的暗红巨物硬生生挤开粉白滑腻的殿下蜜处,在那不断溅射出晶莹粉浆的股间一隐一现,畅快进出着,
随着雄胯一次次将殿下那蜜桃丰臀都泛起红潮的同时,粗硕傲岸的肉根都狠狠地全根顶入她的紧窄媚膣中冲杀,元春似是还能看到连殿下那平坦紧致的小腹都凸起狰狞的棒形,
然而此刻的长公主殿下却没有丝毫抗拒,反而食髓知味的扭动着腰臀,高亢悦耳的甜腻呻吟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不绝的溢出唇瓣,与男人腰胯拍打殿下浑圆粉臀的啪啪声交相呼应。
虽然未曾经历过,但元春毕竟已是双十年华的成熟姑娘,这般世家大族的小姐,哪怕是木讷的迎春,私底下怕是也没少接触各类淫词艳曲、春宫画册,更别说随侍宫闺妃嫔之间的元春了。
然而此刻,她可算看到了活春宫,还是来自她熟悉的两人的痴缠图景。
顿时,这般视觉冲击强烈的一幕,几乎让元春如遭雷殛,呆立原地,差点儿喊出声来,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的美眸圆瞪着,震惊难言。
这……这怎么回事儿?
“珩弟他和殿下,怎么能……大白天的就……?”
少女晶莹明澈的美眸中,清晰倒映着,几乎纤毫可见,白腻如雪的脸颊瞬间彤红如霞,妍美不可方物,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几乎要跳出嗓子眼般。
心绪起伏,不知所措。
心底一时涌起各种猜测。
“难道是晋阳殿下逼迫了珩弟?可依着珩弟宁折不弯的性子……”元春想着,忽地暗啐了自己一口,什么宁折不弯。
一时间,脑子里乱糟糟的,甚至都想过是不是因为自己到公主府任事,珩弟才屈身侍人?
一念至此,芳心乱颤,贝齿咬着樱唇。
元春毕竟在宫中担任过女官,见识非寻常闺阁女子可比,稍稍平复下呼吸,目光复杂,“怪不得这几天他来的这般勤……”
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只是听着里间,元春玉容也渐渐嫣红如血,眸光莹润如水,想了想,却并不打算声张,正要装作若无其事,挪步离开,但耳边响起的声音,却恍若有着奇异的魔力般,让脚生了跟一样,定在原地。
“珩弟他……这几天中午每天都来,也太不知节制了。”元春蹙眉思索着,又是瞧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