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了不死了的!”
石剑有些火。
“我是小刘呀,上次抓的那个毒贩子死在牢里了,听说是在牢里与人争斗被人失手弄死的。”
“我知道了,我会很快回来的。”
石剑听完电话,心里狂澜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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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走后,白素贞这几天其实很忙,律师事务所那边都顾不上了。
陆淳风需要休养,局面得由她出来撑着。
长港集团毕竟现在是按家族方式操作,很多重要的岗位上,安排的都是一些拐弯抹角的亲戚,能力参差不齐,弄不好,会出大事。
连续的几个会议,弄得白素贞浑身直起鸡皮咯嗒。
“哼……忙忙忙,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只晓得在外风流快活的死人。”
会刚开完,白素贞坐在办公室的木质转椅上刚要好好休息一下,胡思乱想的时候,儿子来了电话。
“算你还有点良心……”
儿子在电话里的表白,令白素贞芳心颤抖不已。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
惜春春去,几点屄心雨。
用遍淫具,只是无真趣。
人何处?连天卵草,望断归来路。
你是天空的一片云,晚晚荡羡在娘的屄心!
一年调情一年空,文龙啊文龙……
嗯,怎么越来越俗了,嗯,都是你这个死人害的你还不快点回来,死人,小畜生,妈都等不及了,看我回来怎么治你,割!
一刀割了它,害死人了。
想着儿子在电话里让那婊子间接表达出来的肉麻话儿,白素贞就有些情不自禁,坐在转椅上直发抖,屄心子一个劲地蠕动,屁股眼儿一紧一松,两腿挪过来挪过去地,像是那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死人,把人家的兴致撩上来了,却在外面风流快活,嗯,你想害你奴家呀,小畜生,老娘可不是好惹的!
白素贞咬牙切齿地狠骂了儿子一番,临了,屄心子实在痒得没法子,只好从包里拿出一根像狼牙棒一样的软胶淫具,从旗袍的开叉处,插进下身,抽送起来。
几多磨难,几多周折,几多情怨,几多茑转燕啼,几多慈母泪水……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辉?
草本无心,都晓得回归大地的怀抱,唯独那个小冤家,一年调情一年空,情景只与四时同,哼,龙儿心肝肉,你害得娘好惨,今日只能用这怪东西解兴……嗯,日死我,日死奴家,日死奴家,不错,白素贞是龙儿你的淫妇,嗯,死人,你能不能再大力些,嗯……
“砰砰砰!”
偏偏这时,有人竟丧心病狂地敲起门来。
白素贞一阵慌乱。
“谁?”
白素贞略略收拾了一番,一本正经地喝道。
“太太,宏达集团的洪老板来了,那个合同该签了。”
“嗯,小黄,晓得了,我马上来。”
白素贞整理好衣服,收拾好那根粗大的淫具,拿起桌上的一份合同,满腹心思地描了几眼。
死人,如果你在,还用我来操这份心吗?
哼,幸亏妈还在行,妈还没有老哦,哼,只怕你是看不上你妈?
混帐小子,你敢回来?
回来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