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这次轮到沉部长惊讶了:“她缺钱?”
堂堂一个部级干部的女儿,竟然要自己情人挪用公款,这太不可思议了。
“听说是你们小贺摆派头,人家缺什么……”
江春菡随口答道:“人家无非也就是图他的人,他怕自己身价低。”
江春菡也是听别人风言风语,这样的事件在帝都已经风传了。
“其实她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团里还不是胡作非为。”
江春菡很是不平,听到丈夫不说话,她也不便再说,就回过头来看着他问:“珊珊的事怎么样了?”
沉部长这才注意到女儿不在,原本希望好好地和珊珊聊一聊,以畅心中的窝火,这些天,自己一有什么苦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女儿,他愿意看女儿倾听他的神态,更愿意女儿枕着他的大腿和他说话。
“珊珊呢?”
心里想着,不禁脱口而出。
“一回来就被同学叫去了。”
江春菡还是关心女儿的事:“你倒是说话呀。”
她嗔怒地看着他,眼里流露出多日不见的特有风情。
沉部长也被妻子的眼神感动了,说真的,江春菡算得上是一个美女,尤其是在文艺界颇有名气,只是自己越来越对她没有兴趣,倒是他的同僚们曾经开玩笑地说,“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江春菡也埋怨自己对她的冷淡,可面对妻子他老是提不起精神。
“改天文龙要来。”
听到妻子追问,他不知可否地说,起身想进卧室,却迎上妻子热辣辣的目光。
想起自己这一路的所作所为,总觉得有愧于江春菡。
“老沉……”
江春菡情意绵绵地叫着,让将军不好推脱。
“起骚了?”
他干脆调侃了一句,顺势将妻子抱进怀里。
“都多大年纪了?”
江春菡窝在他的怀里,嘤嘤地说。
夫妻二人多日来不曾有的温存着。
“老沉,我们是不是很长时间……”
沉将军抱着她,一双大手在她的胸前抚摸着:“怎么?想抱窝了?”
江春菡拿眼逡巡着:“到老也没正经。”
她躺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丈夫的轻薄,将军的手停止在她撑起的内衣上。
江春菡在家里总是穿着薄薄的内衣,那两颗大大的奶粒将富有松紧的内衣撑得高高的。
将军的手肆意地搓揉着。
“我们团长老夏不知哪来的精神,对年轻的演员穷追不舍,总爱沾花惹草,他女儿也不是好东西,要不你们小贺也不会出那事。”
江春菡对团里的事早就有看法,不止一次地叨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