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插进母亲体内的手却随着路段的颠簸随势颠动着,让白素贞更有了刺激的快感。
他一边看着方向,一边说着:“杏娟和淳风勾搭在一起,却让她迷失了自我,也给陆家带来了损失。”
白素贞被撩起的欲望如火炎一般,她恨不能现时就被儿子捅进去,一解饥渴:“龙儿,咱不说杏娟,妈和你……”
文龙没想到母亲这般骚浪,竟然乞求着自己的儿子,他想把车停下里,像和往常泡的那些马子一样在车里肏了她,就物色着周围的环境。
路边的树枝刷拉拉地打着车窗,文龙感觉到母亲已经将脸蹭上自己的腿间:“素贞,你这个乱伦狂,我身上流着你的血。”
白素贞听了文龙的话,非但不恼,却嗲嗲地说:“是遗传。”
他的鸡巴一下子挺起来,高高的挺起裤子。
喜的白素贞一把攥住了:“龙儿,你还记得那个长的象妈的黄媚?”
她隔着裤子揉搓着,文龙感觉到粗糙的布纹擦的龟棱下火辣辣的。
“妈,她是我们的红娘,没有她,儿子上不了你。”
在阿贡见了黄媚之后,文龙就想通过这个像极了母亲的女人引诱母亲。
白素贞就想起文龙通过电话向她传递着信息:“她从我家跑了之后,你姥爷一下子失去了依托,整天蔫头耷脑的,那时我就很依恋崇拜父亲,常常借故省亲看望他,那些天,他像换了个人似地,一下子焕发了青春。”
“我记得黄媚说其实姥爷很早就对你有那份心。”
文龙想起和他姐妹俩人一起欢爱的时光。
“也许吧,那一天,你姥爷和我一起去打猎,天正午的时候,我们热得不行,可周围又没有湖泊,我们就坐在一处稍高的地方寻求一点凉风。阿爸那时也就是四十多岁,很雄壮,他敞着怀,也让我解开胸衣的纽扣,为的是消除一下炎热的酷暑,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不应该的动作,引发了他的欲望,很快他和我做爱了。”
文龙从母亲一开始的语气里就猜测到,所以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惊讶:“妈,怪不得从一开始你就对我有那种想法,原来你的身体里本来就流有乱伦的血。”
“龙儿,妈那时根本没想到你姥爷会对我那样,我哭、我骂,他都任由着我,跪在我面前始终不起来。”
“坏素贞,原来你这个苞是被姥爷开的。”
文龙伸到母亲的腿间,看着那朵娇艳欲滴的硕大花朵。
“不,你姥爷是在我和你爸淳风订婚之后才……有的事。”
“那陆淳风真有口福。”
文龙粗暴地捅进白素贞的屄内,幻想着淳风和母亲的初夜。
“小畜生,没有陆淳风哪有你这小畜生,又哪有我们娘俩的今天。”
她说着,抖索着手,拉开了文龙的拉链。
文龙就知道白素贞说的没错,如果不是陆淳风和母亲白素贞生了自己,那现在他玩弄白素贞和玩普通女人有什么两样,想到这里不觉挺起下身,看着白素贞从里面掏出来,喜滋滋地握住了。
“龙儿,从今以后,妈就一心一意地伺候你。”白素贞知道现在父亲白老大已经有弟媳妇邬珺梅伺候照顾了,她也算是解脱出来,更是了了一大心事,可以一心一意伺候儿子文龙。
她小心翼翼地捏着那紫胀的龟头,慢慢地往下掳,掳的文龙舒服地享受着,爱恋地抚摸着白素贞的头:“亲妈,真舒服。”
他感觉到白素贞这个姿势正好夹住了自己的手,就用力地往里捅,捅的白素贞不得不俯趴着。
白素贞双手攥捏着文龙的擎天玉柱,看着那奇形怪状的东西,撮起樱桃小口慢慢地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