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接过,给了萧让一张。
婚检很快,抽血、男女生殖项目检查,完了等半小时就能拿结果。
宁稚和萧让坐在休息区等待。
手机响,是于丽来电,宁稚接起来:“于律师,早上好。”
于丽说:“宁律,开庭的时间排下来了。”
“什么时候?”
“下个月10号。”
“好,到时候我提前一天去徐州,咱们再把案子顺一顺。”
“好,回头我把律所的坐标发给你。”
宁稚挂上电话。
萧让问:“安徽那个紫丝带妈妈的案子?”
宁稚点点头,叹气道:“是的。从来没有一个案子,让我如此没有信心。”
萧让握住她的手:“尽人事听天命。几号开庭?”
“下个月10号。”
萧让诧异:“这么巧,赵律师的离婚案也是下个月10号开庭。”
宁稚笑笑:“是么?你有信心么?”
萧让摇头:“不好说。我总感觉李丹手上有什么大杀器。”
宁稚疑惑:“她能有什么大杀器?赵学峰干坏事儿的证据?那也不能够啊。她把赵学峰整了,万一留下案底,那她三个儿子,以后想进国家单位,政审都过不了。她不至于那么蠢吧?”
萧让叹气:“不好说,等开庭了才知道。”
俩人坐着等也是等,就此聊起来。
宁稚感慨道:“还真的挺巧的,两个案子的重点都是抚养权。一个是孩子被父亲藏起来,一个是孩子被母亲藏起来。”
萧让笑:“可不是么?三年没见过孩子的赵律师,也成了紫丝带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