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离开市中心上高速,驶往机场。望着倒退风景,宁若抓住衣摆,不明白这股紧张从何而来。“小姐,去接男朋友啊?”司机和她聊天。“没有,一个朋友。”“是吗,我还以为你去接男朋友,我女儿去接她男朋就是你这副心慌的样子。”“不是。”宁若不好意思说她只是心虚。航班准时抵达,宁若看到人群中,沈景秋那道挺拔的身影。几天不见,他面容消瘦,气色不太好。宁若心疼。“哥,这里。”她挥手。沈景秋听到喊声,侧目,在人群中,朝着那道倩影望去,紧锁眉头舒展,薄唇边溢出一线浅笑,颀长身形朝宁若走去。“来多久了?”“刚来。”“哥,你瘦了,在国外很累吧。”沈景秋颔首,“有点,但还好。”“我帮你拿包。”宁若伸手去接沈景秋手里的公文包,太急,两只手接触在一起,宁若落落大方,沈景秋手指蜷缩一下,在包被宁若拿到那刻,不舍松手。他客气道,“其实如果太忙,可以不用来接我的。”宁若提好包,“我最近不忙,不用担心耽误我工作,来接你很重要。”沈景秋心情好转,痴迷专注宁若浅笑。两人在人群中,往机场外走去。宁若抬头欲言又止。沈景秋垂眸,视线和她对视,见她要说不说模样,轻声问,“是不是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宁若重重点头,咬唇,“哥,最近损失很大吗?”通过电话后,一直不安。其实她和宴时宇恩怨和他哥没有关系,他完全是被迫卷入进来,遭受无妄之灾。“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沈景秋脚步声放慢,和她并排慢慢走。宁若不好意思笑了笑,“当然是真话,你别骗我。”“好,那我告诉你,没有损失,一切我都安排好,你不用担心,也不用有负担。”沈景秋一派轻松姿态。这几天焦头烂额,一点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表情轻松。宁若偏头,心里怪怪的,去看他哥的表情,他神色温和,淡然,看不出什么来。有些挫败。沈景秋手指蜷缩,轻轻抬起,触摸在宁若发丝上,轻轻拍了拍,又不舍收回。宁若眨巴眼睛,“我替宴时宇和你道歉,这件事是他做错,我会和他挑明,没有下次。”沈景秋脚步一顿。“你没有和他吵架吧,不是什么大事,为了我争执,没有必要,我能体谅他。”宁若越发觉得对不起他哥,笑了笑,“最近宴家出事,老爷子在重症监护,我还没有和他提,但我会说的。”沈景秋把手放在西装口袋里,心口眸光位置在发疼。他做的一切,都抵不过宁若对宴时宇的维护。转开目光,大概因为光线,面色有些阴沉,片刻,消失无踪。“人多,站过来点。”沈景秋把宁若拉近自己,以免她被别人碰到。宁若小心避开人群,大概今天有明星,人有些拥挤。两人边走边聊,到车边。沈景秋拉开车门,“这两天我在国外没有吃好,一会儿我们去超市买菜,你给我做顿饭,我想吃你做的饭菜。”宁若满口答应,“好,中午我多做点你:()总裁哭,白月光让三娃喊别人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