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说错了,应该说onlyi。”一顿戏耍后,琴酒言语中尽是嘲弄,“大言不惭说自己能保守秘密,守个嘚儿,你都暴露的一干二净了。”在嘉文疑惑的目光中,琴酒小小展示一下他的分析能力,“克布莱德,你能以私人的身份和我聊这些,说明消息来源不是公家,但凡你有证据,也不需要来问我是不是。而对方以个人的身份告诉你这些,还没有证据,你能选择相信,说明这个人值得你相信,至少说出来的话很有份量。”说到这里,答案呼之欲出,毕竟嘉文来乔治实习才几个月,私底下认识的人屈指可数,符合那些条件的几乎没有。“那么,这个人是谁呢?”琴酒不给嘉文说话的机会,直接倒打一耙,“想我回答你的问题,可以,公平交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说个名字,你回答是不是就行,哼,芙伦·乔治,是吗。”短短几句话,局势便出现反转,嘉文被将死了,如果他拒绝回答,琴酒也可以拒绝回答。如果回答是,那就是出卖芙伦,嘉文肯定做不到,如果回答不是,那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嘛,还指望琴酒能给面子啊。嘉文虽然一直在努力,终归是个刚毕业的小菜鸡,对上琴酒这种逻辑鬼才,还是嫩了点。至于琴酒是不是神隐组织的成员,事到如今,没有证据的话,讨论这个根本没有意义,现在大把人怀疑。但也只是怀疑而已,连巴巴托斯那种体量的大人物,最后都只能望而却步,何况嘉文这种有点背景的实习生。这也是芙伦敢利用嘉文过来搞事的原因,你的怀疑再合理,那也是怀疑,而怀疑的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不过琴酒有点想不通,昨晚都聊得好好的,芙伦为何要做这样的试探。还有斯内克突然转变的态度,和这次的试探有多大关系,目前不得而知,这些不合理的变化,必须小心处理。“你想好了没有,嗯?”眼看嘉文陷入逻辑陷阱出不来,又不肯放弃,琴酒和远处驻足的卡洛斯摆摆手,然后提醒道,“想不通就回去慢慢想,不过别忘了我曾经的忠告,克布莱德,你想知道什么,就凭能力去查,而不是等别人告诉你。如果你查不到,那就意味着你还没有资格参与进来,现在的你,在我眼里,和那个格林没什么区别。”说着他便操控轮椅越过嘉文,嘉文转身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剩苦笑。有些话他无法明说,他不是相信芙伦的推断,才问出那个问题,他是不愿意相信眼前的男人,仅仅是普通的报社老板,所以才相信那些话。可是这要怎么说,总不能说你那么厉害,不是神隐组织的人,没天理啊,嘉文感觉真说出这样的话,会被琴酒弄死……另一边,卡洛斯提着个黑色公文包,手里还夹带着一份报纸,他等琴酒过来后,笑着点头。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嘉文的方向,他记得这个年轻人,还以为琴酒找来的新助力。没想到琴酒只是瞥了眼,见嘉文想凑过来,便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只是路过的中级警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对我们的事都没有影响,不用理会。”此话一出,嘉文尴尬的挠挠脖子,赶紧转身离去,卡洛斯等人走远了,才笑道,“你似乎很看好克布莱德先生啊。”“有吗?”琴酒不明所以的接过报纸,自顾自着看起来,卡洛斯觉得有,而且他想认识一下嘉文,不过琴酒不想聊,他也很识趣的略过。没一会,琴酒便看完了民生早报今天发行的报纸,然后嘴角上扬,“呵呵,对面不愿意主动和我们同归于尽,那他们就没有这个机会了,现在轮到我们和他们同归于尽了。”“呃,有区别吗?”卡洛斯似乎还是有点不理解,“主动和被动的区别有那么大吗?”“区别可大了。”琴酒心情好,勉为其难举了个例子,“比如说,你众目睽睽之下强行舔一个黑丝美女的脚趾,别人就会说你很变态。但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黑色美女强行把脚趾头塞进嘴里,那你的名声就坏了呀。”“呃——,变态不算坏名声吗?”“哎,男人变态有什么错。”“有……有点道理。”卡洛斯点头认可,他见琴酒心情不错,顺势带出真正想要问的问题,“话说,我们一定要弄死利昂内耳大臣吗?”嗯?琴酒疑惑地看了眼卡洛斯,按计划,搞定民生早报之后,下一步就是搞利昂内耳。所谓老而不死是为奸,利昂内耳不死,计划就很难顺利进行,卡洛斯不可能不知道,为何现在才问这个问题。很快他便猜到原因,这家伙不是心软了,而是怕坏了名声,被人贴一个心狠手辣的标签。公务员以及政客虽然有无数的明争暗斗,却保持着默契,当官是为了享受生活,不是为了你死我活。一般输的人无非退出权力中心,撑死坐几年牢,不会上升到生死这个层面。如果卡洛斯参与到整死利昂内耳的行动中,以后说不得要被同僚提防和排挤了,因此才想琴酒帮忙解决这点隐患。而琴酒考虑到卡洛斯的重要性,自然不好推托,便压低声音问到,“把责任推给科比大臣怎么样。”“不好吧。”卡洛斯直接拒绝,“别人不会信的,再说,科比大臣也不愿意吧。”“这话说的,只要演的够真,科比大臣做什么都不会被怀疑的。”琴酒给了个放心的眼神,“至于怎么说服科比大臣,这不就是我们等会要干的活么,话说,卡洛斯先生您结婚了吗?”闻言卡洛斯赶紧点头,“结了,结了,夫妻恩爱,孩子都快二十岁了。”“这样啊……”琴酒不死心的又问了句,“那你的孩子呢,结婚了吗,:()超级间谍,害怕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