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布洛德家族的秘宝中,有一种叫做“记录水晶”的神奇玩意儿,可以将特定的影像记录下来,以供人随时播放回味观赏。
这种记录水晶是某一次炼金实验失败的意外产物,因此是无法复制生产的。
当时一共只产生了五颗记录水晶,从前用掉了两颗,剩下三颗的其中一颗,如今就将派上用场。
纳妾仪式在今晚举行,在白天,我就用记录水晶为珂赛特拍摄写真,把她少女时代最后的时光记录下来,因为等到过了今晚,她就会变成一个小妇人了。
夏天的早晨,太阳总是很早就探出头。
当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透射进来,热情地洒落在洁白松软的大床上时,珂赛特也缓缓从梦中醒来。
她那副还显青涩稚嫩,但已经十分诱人的胴体,纤毫毕现的沐浴在充足明媚的阳光下。
这是我给珂赛特定的规矩,写真的拍摄会从早晨一直持续到傍晚,在这段时间里她都必须光着身子,所以今天一整个白天,她都必须全裸的在自己房间里度过。
小萝莉伸了个懒腰,还有点困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可能是因为今天对她来说意义重大,所以昨晚并没有睡好吧,看她的样子迷迷糊糊的,初醒时还一脸的茫然。
她用小手轻轻地揉着惺忪的睡眼,满头金发睡得很凌乱。
珂赛特正在发育的胸部,像两个凸起的小馒头,的确是初具形状了,两团温润的软肉挺翘结实,顶部的蓓蕾嫣红可爱,好像两颗挂在枝头的小红豆。
珂赛特环顾四周,一看到记录水晶的镜头正对准她,就吃吃地笑了起来,神情无比娇憨可爱。
说到底,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就算让她整天光着身子她其实也不会有多难为情,觉得好玩多过害羞。
珂赛特虽然醒了,不过却没有立即起床的打算,她很快又一头栽倒在枕头上开始赖床,不停地在床上扭动着幼嫩的雪玉胴体,抱着枕头发出很嗲的声音撒娇,还对着镜头踢动她那双还带着点婴儿肥的雪白小脚丫。
就这样赖了好久的床,她终于才懒洋洋地起床去梳洗了。她走到哪里,镜头就跟到哪里,就连她刷牙洗脸的过程都巨细靡遗地记录了下来。
梳洗完后,她把一头金发重新扎成双马尾,全身的困意也彻底一扫而空了,整个人都很有精神,像只活泼的小兔子在宽敞的大房间里蹦蹦跳跳的,做猫手,学猫叫,并且还为我表演起她最自豪的I字腿。
只见她用右手抓着自己的右脚,把右腿用手经体侧上托,最后形成了一个用左脚单腿站立,右脚脚尖勾起,脚底朝天,高与头平的高难度姿势。
珂赛特虽然脸上带着吃力的表情,但还是笑嘻嘻地向我炫耀着。
在她维持I字腿的姿势时,我拿着记录水晶缓缓绕着她全方位的拍摄,尤其是两腿之间那道由于腿的拉伸而微微张开的小肉缝,被镜头近距离的重点记录了下来。
过了大约两分钟,珂赛特终于支撑不住了,手一松腿一软仰头倒在了松软的大床上,我用手搔她的脚心,她吃吃地娇笑着,朝镜头不断踢着脚丫。
我示意她把大腿分开,让我拍摄她的蜜穴。珂赛特咧嘴吐舌头苦咧咧地笑了一下,然后就乖乖照做了。
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弯,形成一个像青蛙腿一样的羞耻开腿姿势,我把记录水晶移动到她的股间私处狂拍。
与身体完成发育的少女不同,小萝莉的蜜穴是非常干净的,珂赛特肉嘟嘟的蚌唇粉嫩粉嫩的,就像是含苞待放的百合花,娇嫩的花瓣都闭合在一起,而且大腿根部的皮肤格外白嫩,没有被亵裤边缘摩擦出来的细微痕迹,半透明的肌肤薄如蝉翼,甚至能看到下面淡蓝色的细小静脉血管。
这朵娇嫩花苞一直到现在为止都是完美无瑕的,宛若最精美的艺术品,不过等到晚上,它就到了该被我采摘的时候,想想真是又邪恶又爽啊!
珂赛特虽然名义上是我的小妾,但是她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性玩偶,存在的价值就是让我玩弄宠爱的,因此我当然要随自己喜欢来尽情地开发她的肉体。
我先用一根食指在她的肉缝上下来回抚摸,然后伸进小肉穴里轻抽慢插,接着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不过珂赛特很快就喊痛了,我只有失望的作罢,继续只用一根手指开发她娇嫩的蜜穴,还剥开阴蒂包皮按摩她那颗鲜红的小豆豆。
珂赛特像猫儿叫春般呻吟着,娇躯花枝轻颤,下体很快就被我玩的湿漉漉一片,没过多久,娇小的胴体就痉挛再痉挛,一股阴精激射而出。
我连着让她泄了五次,最后搞得她的屁股像水洗过一样,美目也翻白,我怕再玩下去会把她玩到休克,这才罢手。
之后我把她抱进浴室,像给小孩把尿那样将小萝莉抱起来,给她清洗了一次下体。
连续泄身是非常消耗体力的,更何况珂赛特还只有十三岁,刚从浴室出来,她就喊饿了。
我拿来一块面包给她吃,不过是丢在地板上。
小萝莉自然明白我想要玩什么,只有呜咽一声,乖乖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啃面包,把小屁股撅了起来。
在珂赛特吃面包的时候,我的手指一直不停地对她的下体进行侵犯,在她吃到一半的时候,她的小穴已然又变得洪水泛滥了,在她吃完的同时,她悲鸣一声,再度泄身,瘫在地上娇喘不迭。
我趁机拿起她的一双脚丫夹着我的肉棒来回套弄,最终在小萝莉嫩滑无茧的脚掌上面射了一次精。
恢复神智的珂赛特大声向我抗议,说我再这么玩弄她,她真的会死的,我急忙摸头安慰,并把抱她上床,哄她睡午觉。
但是一等她睡着,我就又开始了对她的亵玩。
我用绳子把珂赛特的双手竖起来绑在床头,双脚打开绑在两边的床脚,她玉洁的双腿被最大限度的拉开,几乎成了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