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没用的,你这胸大无脑的傻妞儿!”
不远处突然有人放声大笑。
喀秋莎、英格丽和珍妮三人一惊,只见在牢房的铁栅栏外,已有几名全副武装的“掠夺者”士兵站在那里,他们全都讥笑地望着喀秋莎,为首一人冷笑道:“布鲁姆大人早就料到寻常的铁链是锁不住你的,所以才特意为你准备了这副秘银制的镣铐!就算你把手脚扯断,也休想扯得开!”
可恶!
喀秋莎不禁暗自恼怒,懊悔自己把布鲁姆想得太简单了,偏又真的无计可施,只能紧咬下唇,恨恨地瞪着那群嘲笑自己的喽啰。
这时那几个“掠夺者”士兵拿出钥匙打开牢门走到喀秋莎面前,用手中长矛指着她,厉声道:“喂!给我站起来,布鲁姆大人要见你!”
英格丽急忙挡在喀秋莎面前,颤声道:“请…请问…布鲁姆大人想要…想要对她做什么……”
“操!没你的事!给老子死一边去!”
为首的士兵脸色一沉,把英格丽一脚踢倒在地。
“娘!”喀秋莎愤怒地瞪着那个士兵:“我跟你们走就是,不要伤害我娘!”
“哼!不然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招!”为首的士兵不屑地冷笑。
喀秋莎站起来后,士兵为她套上了项圈。
“喀秋莎……”
“娘,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喀秋莎对英格丽保证道。一个士兵用力一拉项圈上的铁链,喀秋莎痛苦地闷哼一声,不得不跟随他们离开了牢房。
喀秋莎如一头被猎人捉住的母鹿般由士兵牵着,走在阴冷潮湿的甬道内,光脚丫踩在湿腻冰凉的地面上,触感十分不舒服。
喀秋莎边走边四下张望,她看到原来甬道两侧都还有好几间牢房,不过牢内关押的全是男性。她很快就明白,这些人应该是被阉割的奴兵。
忽然一个全副武装的“掠夺者”士兵迎面走来。那名士兵身材高大,身上被皮甲包裹得密不通风,头上也带着头盔,完全看不出他长什么样子。
——咦?!
当那名士兵与他们擦肩而过,喀秋莎霎时间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熟悉之感,不禁扭头盯着那名士兵,不过那士兵根本看也没看他们就径自走掉了。
“快走!别他妈磨磨蹭蹭的!”
喀秋莎身后的士兵见她停了下来,用枪的尾端狠狠地朝她圆润诱人的屁股戳去。
“呀!”疼痛和羞耻感让喀秋莎涨红了脸,她瞪了那名脸上挂着猥琐笑容的士兵一眼,无奈地继续跟他们走。
喀秋莎被带出地牢来到了外面。一轮银月高悬在夜空中,她被士兵牵着穿过城堡错综复杂的回廊,最终被带入了一个巨大的斗兽场中。
“吓,这里是……”
喀秋莎有些紧张地环顾着斗兽场。
偌大的斗兽场,四周看台上的数百个座位皆空无一人,显得十分空旷冷寂,只有场中许多燃烧着火炭的三角支架火盆起到照明作用。
除此之外,场地四角,每一角都设有一尊三头龙的石雕,不知何用。
在一座高台上,布鲁姆正舒适的坐在华丽的软塌上面。在他身后,侍立着十几名“掠夺者”士兵的精锐。
布鲁姆一见到喀秋莎走进来,就气呼呼地道:“哎——!真他娘的慢,本大爷都等得不耐烦了!”
“非、非常抱歉,布鲁姆大人!”
几名士兵连连道歉,为首的用力一推喀秋莎,将少女推上了斗兽场。
“布鲁姆,这次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之前被布鲁姆用阴招打败,令喀秋莎十分窝火,因此一上来她就咬牙切齿地瞪着布鲁姆。
布鲁姆嘿嘿冷笑:“当然是想好好地玩一玩儿你这浑身土腥味的倔强小妞儿啦!”粗肥的手指一指场地中央:“喂!钥匙就放在那儿,你难道不想过去把枷锁打开吗?”
喀秋莎秀眉紧蹙,搞不懂布鲁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道是祸躲不过,眼下也只有随机应变了,于是小心翼翼地走到场地中央,捡起钥匙打开了手镣脚铐。
不料就在此时,那置于四角的三头龙雕像陡然发出光芒,光芒迅速成网状凝聚汇合成一个半圆形的透明光罩,笼罩住整个场地,把喀秋莎困在其中。
喀秋莎又惊又怒,顺手抄起旁边兵器架上的一只长枪,朝离自己最近的光罩刺去,却只听“叮”的一响,火花四溅,竟宛如刺在铜墙铁壁之上。
布鲁姆得意的哈哈大笑:“省省吧,小丫头!卡恩大人的魔法岂是你能打破的?与其无谓挣扎,还不如把力气留下来卖力‘表演’,若能让本大爷看得高兴,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地放你一马!”
说罢打了个响指,场地外两名壮硕的阉奴开始拉动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