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的你好像跟我差不多大小?”
黄安国上下打量着薛兵。
“确实是同一年,不知道黄市长是几月份的?”
薛兵眼睛始终盯着前边的路。眼神还是往旁边扫了一眼。
“我五月份的,五月中旬。”
薛兵苦笑了一声,弃点懊恼的摇了摇头。
“怎么。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我比黄市长晚了几天,我也是月份的,下旬出生的。”
薛兵说着,语气里仿佛还有点遗憾。
“听你的口气。你还很不服啊,难道是想在年龄上大过我才高兴?”
黄安国笑着打趣了薛兵一句。
“没有。没有,黄市长您别误会。”
薛兵忙转过头来解释。
“注意开你的车。”
黄安国指着前面,这才笑道,“你都跟了我两年了,要说我身边的人,就你的呆的时间最长了,你还不了解我?瞧把你急的。”
“不是。我是怕黄市长误会。”
薛兵有点窘迫的说着,可以想象,长期做着警卫工作的他,并不是很善言辞。
“误会也没关系,我们的关系还经不起这种误会?”
“不是。不是。黄市长,我的意思是是说哎,瞧我嘴笨的,都不知道怎么说。”
薛兵有点着急,都已经开始语无伦次。
黄安国饶有意思的瞧着薛兵着急的样子,在一贯冷静的薛兵身上,这也是破天荒才会出现的表情,长期担任国家领导人的警卫,恐怕对薛兵这类人来说。在最危险的时候往往就是他们最冷静的时候,他们对危险的承受能力不知道是何其之大,但在这口舌上,却是要多迟钝有多迟钝,这跟其工作有一定的关系,交流相对来说,他们更愿意用一个眼神,一个肢体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好了。不逗你了,看你着急的,我知道你的心意,咱俩就不需要解释了。”
黄安国适可而止的笑笑,再继续逗弄下去,待会薛兵怕是要把车开到护栏上去了。
“我知道市长肯定明白我的意思。”
黄安国这样一说,薛兵仿佛小孩子般开心的笑起来。
“我比你大几天,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一声黄哥。”
“市长,这?”
“你要是再拒绝的话,我就把你当成是瞧不起我的意思了。”
黄安国板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