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家伙混的怎么样了,大学之后都没联系了,以前看他牛皮哄哄的,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实现他要成为大富豪的伟大梦想了。”
“要成为大富豪。那他估计还有段路要走富豪到是算得上,混得不错
“那也不错了。这家伙以前看他说话没把门的,让人觉的不踏实,能取得这样的成绩也还可以,不过话又说话来,咱们班里出来的人,那可没有一个差的。”
郭华笑眯眯的说着,不止是对自己的母校燕京大学有荣誉感,对于当时大家一起呆的那个班级,更是有着深深的归属感,回想起来总会倍感亲切。
“人不可貌相,他现在可是跟以前不一样了,稳重了许多。”
黄安国笑着摇头,“以前我们每个人都在长大,现在是我们都在衰老,这几年还能生龙活虎的,再过几年估计一个。个都焉了
“人总会有老去的一天,该玩的时候就得使劲玩,免的老的时候回忆年轻这一段往事。空洞而苍白,那可就没意思了。”
郭华也是深有感触,旋即看了看黄安国笑道,“我跟刘建两人是无所谓,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和沈强可不一样了,一个。在政府部门,一个在军队,想放开玩也还要有所顾忌。特别是沈强,我看他在军队里面是不是都快闲的淡出鸟来了,都是一群大老爷们。”
“有所得就有所失。人生总不能十全十美。”
黄安国还是十分看的开,他也没觉得现在有什么好玩,权势美女金钱,其实只要有了第一样,就不怕缺少后两样。他的心思更多的是在仕途上,女人虽然也有,但还不至于让他觉的不可或缺,他更想的是有朝一日也能真正的站在权力的顶峰。
“这话说的也是,当官也有当官的好处,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可都的屁颠屁颠的跑上去巴结你们,有时候送上门了人家还不要。”
郭华笑着摇头,不管是小本经营还是生意做大了,都离不开政府部门的照拂,哪个衙门没打点到,随随便便找个借口都能上门来找你麻烦。
“你现在是跟坐火箭似的,一年一个台阶,我都不敢想象你以后能到什么程度,嘿嘿,不知道能不能进入国家领导人的序列,要是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咱这几个兄弟可都跟着你沾光了,以后跟朋友亲戚儿孙晚辈的可就有的吹了。咱可是跟国家领导人住过同一间屋的。”
郭华转头看了看黄安国,其实他们现在也都因为黄安国而受益,但对于黄安国的未来,还真没人敢去想,以黄安国目前的成就将来肯定小不了,但是止步于省部级,还是能更上一层楼,那可就难说了,省部级大员不知道多少,国家领导人才那么几个,又有不知道多少人止步于省委书记,想再往上那是何其之难。郭华同刘建或者沈强聊天的时候也会互相说说黄安国将来会到什么程度。几个人基本上都猜测黄安国坐到一省之长肯定是没什么问题,但要是再往上一步,别说走进入国家领导人序列,就是到省委书记,几人也都不太敢肯定,毕竟到在省委书记这一门槛的例子也有很多,省长到省委书记,看似简单的一步,想要跨过去同样是艰难
“我要是真的一年一个台阶,那我明年就成国家领导人了。”
黄安国摇头笑了笑,两年的红线可不好越,特别是现在干部升迁制度越来越规范化,以往有发生过某位官员在短短几个月连跳两级,从正厅变成正部,现在这种事情基本上就不可能再发生。
“沈强那小子前段时间我给他打电话,他还在跟我吐苦水,说现在跟蹲号子似的,还不知道啥时候肩上能多一颗星星,把那两毛三变成两毛四。”
“他还得熬一熬。少将以下的军衔要升比较容易,但也有一定的年限,他现在能到这一步也已经十分难得了,要是再身在福中不知福,那还让不让其他当兵的活。”
黄安国笑骂道,陈成军是堂堂总政一把手的儿子,年龄也仅仅比他大一点点,人家当时转业到地方来的时候,也才是上校衔,沈强现在能到这位置,已经是赵家格外支持了,短时间内再往上可就说不过去了。
郭华驾轻就熟的在市区一家咖啡店停下,这里离黄安国下榻的酒店不远,距离他住的小区同样是很近,联出的时候也没记得跟自只父亲说是黄安国来了,自只父南山扰柑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同学。一直想见一见,可都还没机会。
“对了,你这次来我们这,不会是因为近期闹得沸沸扬扬的黑蝶窑案吧?”
两人进了咖啡厅,随意点了两倍喝的,郭华这时候才想起问黄安国来晋西省的目的。
“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怎么,很吃惊啊?”
黄安国笑着道。
“我倒是想吃惊,但我知道自己没那么大的荣幸,你小子就别敷衍我了。”
郭华笑着摇头,“等哪天我也成了国家领导人了,我到是相信你这大忙人会专门抽出时间来看我。”
两人在互相开着玩笑,黄安国不知道的是他前脚离开酒店后,后脚也有人跟上他了。整个调查组下榻的酒店实际上周围一直有人在密切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黄安国离开后,立马就有一个人跟上他,都是地方政府安排在关注他们调查组的人,倒没有说到意安排跟踪他一人,地方政府是想掌握调查组的行踪,了解调查组的人都干了什么事,找了什么人,这无疑是不被允许的事,但地方政府对调查组下来,都绷紧了神经。稍微走了点极端,暗中关注调查组的一举一动或多或少也说的过去,但要是被调查组的人知道,地方政府无疑又要撇的一干二净。
省委书记曾光明在从乐小飞那离开后,就立刻打电话给了相关工作人员。要了解一个黄安国的的人,工作人员不知道哪个是叫真安国。也不可能找上调查组的人问问谁是黄安国,采取这种最笨和最危险的盯梢方法,也是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