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澜醉酒后,还在呼呼的酣睡。睡觉之中,不知不觉的就变成了……杀人凶手?当这个消息汇报到宗政寒耳中时,男人即刻起身,扔下折子,冷眸赶往大理寺。大理寺。抵达时,官兵拦住:“来者何人,大理寺刑事重地,不得擅闯!”四名官兵将武器架下来,冷冷的挡住去路。卫风上前两步,冷声:“我家主子乃是寒王殿下!”官兵们愣了下。寒王……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闯,即便是寒王殿下,没有得到允许,或皇上的特诏,也不能进去。他们保持拦路的姿势:“寒王殿下,请问您有皇上特诏吗?”卫风:“……”放眼东澜,竟然还有人敢拦主子的路?宗政寒剑眉微压,狭长的凤眸内寒光乍现,刹那似刀锋冷冽,扫向官兵时,似寒冬腊月内的一道劲风扑去。官兵们冷得身体一颤,情不自禁的缩起了脖子。嘶——好冷!好可怕的目光。仿佛能在他们的身上戳出血洞。宗政寒薄唇冷掀,“让开。”官兵们打心底儿胆寒,又不敢违抗大人的命令,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寒,寒王殿下……”话未说完,男人直接提步,大刀阔斧的一挺而入,直接进去。官兵们拦不住,也不敢拦。望着寒王殿下肃冷倨傲的背影,他们一边追,一边喊:“寒王殿下,您不能强闯……这是大理寺……不能强闯啊!”宗政寒长驱直入,眨眼间便直奔主堂,推门入内。堂中,大理寺卿周鑫正在看卷宗,听闻动静声抬头望去。“寒王殿下?”他感到意外,同时又是意料之中。此事牵及叶君澜,寒王会来,情理之中,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还是用‘强闯’的方式。追赶而来的官兵们跪在地上:“大人,我们拦不……”周鑫抬起右手,压下他们的话,挥了三两下,示意他们退下。他起身,走下来,弯腰行礼:“不知寒王殿下大驾,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寒王殿下恕罪。”宗政寒扫了主堂一眼,提步走向主位,拿起桌上那本打开的案卷。案卷上,记录着的正是朱漂亮死亡一案。上面详细的写着死因、死期、死法,以及凶手和证据,等相关信息。凶手一栏,赫然写着三个字:叶君澜。男人聂眉,沉声:“朱小姐尸首何在?”周鑫愣了一下:“寒王殿下,您这是……”男人扔下案卷,懒散的坐在主位上,侧躺着身子撑着扶手,睥睨下方的周鑫,“即刻起,此案交由本王来办。”寡淡的一句话,是不容抗拒的命令,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周鑫吓了跳:“寒王殿下,这……”这怎么行呢?大理寺受命于皇上,没有皇上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越级到大理寺头上,寒王殿下也不行。再者,此案有关叶君澜,寒王接手,一定会以公谋私,徇私枉法的。周鑫抬起双手:“殿下,这不妥啊!”卫风冷冷的拔剑。主子的至理名言:能动手,就尽量别哔哔。确定了想要达成的目的,别管过程,以最快的速度达到。一把剑横在了周鑫的脖子上,冷冰冰的触感贴着脖颈,寒毛直竖,令周鑫绷紧了身体,动都不敢再动分毫。宗政寒慵懒的坐直身子,双手撑着桌案,颀长矜贵的身形压着桌案,缓缓倾下,伟岸肃冷的身影一寸一寸的笼罩住周鑫,像一只蛰伏于黑暗之中的野兽,一寸一寸的吞噬。逆光的方向,男人扬起唇角,似笑非笑:“兹事体大,涉及多方,叶公子,准寒王妃,朱小姐,本王一番好意助周大人破案,可妥?”周鑫:“……”对上男人那双含笑的墨眸,他觉得一盆冰水浇下来,心都凉透了。剑都拔了,能不妥吗?他不得不拱起双手,扬起一副讨好的笑脸:“妥,妥!能够得到寒王殿下相助,相信此案会最快侦破,真相大白的!”宗政寒撕下这一张案卷,扬到跳跃的烛火上。“既然如此,那便劳烦周大人了。”烛火点燃了案卷一角。焚烧殆尽。卫风手腕一翻,长剑入鞘。周鑫小心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立马吩咐下去:“来人……”短短半刻钟。朱漂亮的尸体被抬了上来,卫雨被带了上来,还有几名普通百姓,他们都是证人,还有杀人证物。卫风掀开白布,一具面孔全非的尸体裸露出来。不忍直视。卫风拧了下眉头,仔细的检查起来。“这是证物。”周鑫站在一旁,指着托盘里的一枚染血的银针,“这枚银针出自于凤弈萧的医馆,死因:一针封喉。”,!卫风检查尸体,尸体的喉咙处有一个极小的、不易察觉的针眼。他捻起银针,指间摩挲着轻轻转动,认真的打量起来。“银针出自医馆,但不足以表明叶公子就是凶手,两者之间,丝毫连接不上。”卫风放下银针。周鑫道:“本官起初也不相信,但是有人能够证明。”他指向那几名普通百姓。百姓们都是寻常人,哪里见过这威严、肃穆的场面,大人一发话,他们就吓得跪在地上,赶紧说了起来:“草民之前在凤公子的医馆治病,抓药,曾多次瞧见叶公子出入医馆,并且与凤公子楼上独处,一处最少两个时辰。”另一个百姓说道:“叶公子每次去医馆,凤公子都会相陪,甚至拿去大量的药材,看样子就好像是在……是在传授医术。”一个妇人说道:“草民昨夜腹痛,赶去医馆,却撞见凤公子急匆匆的出去……”他们的话能够证明:叶君澜有嫌疑。他们说完后,周鑫道:“寒王殿下,据下官查明,昨日,叶公子从皇宫离开后,有两个时辰下落不明,直至子时才回到国师府。”“从皇宫回国师府,不过半个时辰的脚程,剩下的一个半小时,叶公子去了何处,做了什么,无从查证。”周鑫的话能够证明:叶君澜的嫌疑非常大!:()权宠刁妃:王爷终于被翻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