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铁山眯着眼睛,看着胡言:
“方才风语已然跟本座说过了,是你勾结北堂尊,透露本座路线,设计伏杀本座。
“胡言,你可知罪!?”
胡言一愣,无奈笑道:
“堂主莫闹,做这一切的不是属下,是风语。
“他勾结烈火堂,不知怎的联系到了北堂烈……”
“你休要胡言乱语污蔑于我!”
风语立刻站起身来,指着胡言怒道:
“明明就是你勾结烈火堂,证据确凿!”
说话间,自怀中取出一封信,弯腰躬身递给了程铁山。
程铁山只是看了一眼,便现,这封信落款之处,少了一点东西。
温柔对楚青说道:
“他刚才给那封信的时候,撕下来了一块。”
楚青闻言轻轻点头,正要起身,就见念心念安对视一眼,忽然同时上前一步。
一左一右抓住了风语的两只手。
风语一愣:
“你们做什么?”
“让我们看看你藏了什么东西!”
念心说着,五指力,她一身七宝琉璃正身经金刚不坏,这般使力之下,哪怕风语的罡气之中裹挟剑意,也伤不到念心手掌分毫。
硬生生被念心捏的骨骼嘎吱嘎吱作响,最终吃痛不过,张开了手。
就见掌间果然有一角信纸。
念心将其取来,顺势递给了程铁山。
程铁山将这一角和信纸对应,严丝合缝,而这一小块上也不曾留下姓名,只是画了一把出鞘的长剑。
举起手里这封信,程铁山看着风语:
“你还有何话要说?”
“副堂主,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风语赶紧开口。
“好啊,那你倒是解释我听听。”
程铁山老神在在,静静的等着。
然而风语嘴唇翕动,半晌却是一个解释的字也说不出来。
人赃并获了,怎么解释?
最后想到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他看向胡言:
“是他,是他栽赃嫁祸!堂主,我担心你被他所骗,这才偷偷藏下这一角啊。
“我对您忠心耿耿,绝无半点欺骗!”
程铁山恍然大悟,一拍大腿:
“好啊,胡言,你好生卑鄙,竟然用这种法子对同侪栽赃嫁祸,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