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一定有矿,画出来并不卖,只给人欣赏。”
奕佳老老实实跟在她身后,陪她欣赏,偶尔聊聊天:“你知道吗,梁文邺和阿杰他们突然不敢联系徐先生玩了,有多远躲多远。”
还是抨击资本主义和独裁者的主题,赤裸裸地抽象风描绘底层和资本固化的藩篱。
黎影不作声,不过,看完画展,她心下有小小的满足。
但博物馆的人员挺苛刻,说是画家不会卖画,除非是有缘人,马尔克斯先生才送。
突然看到马尔克斯同意四九城文化主办方的邀请,将在博物馆开展。
黎影举起相机,“为什么。”
奕佳双手背着身后,突然优雅地说:“六朝骈文,明理学。”
黎影回头,温柔地笑笑:“难怪伱最近爱穿立领的古风绣花小衫。”
奕佳低头整理襟口的平安结盘扣:“嗯,我亲自到扬州,让扬州老师傅做的小衫,等了好久才到,改天给你带两件。”有时候,黎影真的特别好奇,奕佳的性子和梁文邺的性子如出一辙,骄傲且好玩,怎么做到从不吵架,从没有矛盾冲突。
没问。
她人的私密事,不是她该打扰的。
只知道,两个人相处得特别好,梁三公子总会接送她上下班,不上班,亲自陪她去学校上国学研修课,腻了,又给她换个创业研修班接着上,会默默跟在她身后看她工作,陪她去国外旅游给她拍照。
然而,梁三公子的投资被人下诅咒似的,弄得平平无奇,他说,目的不是赚钱,就是瞎忙起来不让家里人看那么不顺眼。
真的是一点不装,对她们实话实说。
只是后来,奕佳优雅端着红酒杯,倚凭栏浅笑,看着黎影一直在发呆,最后摇头叹气:“影影啊影影,你知道吗,这世上没人能永远20岁,但徐先生的女人可以永远选择20岁的。”
黎影不作声,取走她的酒不让她喝了,明天还要工作赚钱,多伤胃。
在徐敬西身边的时间变长,多少让他们惊讶这份长久又惋惜以后的结局。
她都知道,其实她不介意。
有时候,她也惊讶自己为什么睡到徐敬西了呢,又觉得是不会跨越阶级变成爱情变得世俗起来。
她是不会爱上那样一个男人的,她无数次告诫自己。
就像奕佳说,没人永远20岁,但徐先生的女人可以永远去选择20岁的。
矫情什么,她不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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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图的eightg集团在那一次会议后,成立算力技术部门,财务还真批38亿美金,直接从英方的巨头科技公司挖团队,钱出够高,没人不心动。
徐敬西一点不忙,丢给费雷德。
夜幕,四九城的华灯如金河玉带,奥迪霍希正开上东三环的立交桥,作为城市大动脉的一条路,难免会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