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西看她小脸的委屈模样,低颈,亲她脸颊一口,她脸薄,身体僵得紧绷绷。男人察觉她的反应,吮得更狠更想占据,大手钻进她的裙…直到她脸颊泛起潮红,双手难受地抱他的腰身更紧,又抖又难忍。
很沉稳,没起伏。
甚至,和他交颈,他对脚链的铃铛爱不释手到痴迷且疯狂。
徐敬西收起被褥上的创可贴丢她怀里,她反应迟钝,接也没接好,给掉床下,她又弯腰去捡起来放好,这给她眉毛皱得,自己接不好还有脾气?
男人放下她的腿,垫了个枕头靠到床头,懒懒挨靠,双手环胸,上挑着双眼皮看她。
徐敬西一把扯她来怀里,惯性使然,她老实受着并不反抗,整个人如受惊的麋鹿栽进胸膛,轻易圈紧她在怀。
徐敬西也没逼问要答案,她一身硬撅撅的性子,肯定是还敢,能耐得很。
看着她纤细的颈子,项链也是他送的,她舍得当宝贝供起来了,徐敬西手指缓缓把玩她颈间的项链,勾了一圈:“怕不怕,要是我不在呢。”
“我知道了。”黎影点头,“可先生往常很喜欢抚铃铛在手里玩。”
反正黎影是不信的,“那你发脾气,把小狗给扔了。”
“真不记得了。”她摇头,看着男人斜伸在床边的长腿。
徐敬西看着她,一点不怜香惜玉:“不止骂,打断腿。”
她觉得他做得到,下意识并拢紧双腿,一动不动。
徐敬西瞧着她,闻到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月季清香,很配她的白裙,越纯净越有冲击力。
偏不喜欢她清纯,喜欢她的另一面,喜欢她哭。
抱起她换了位置,徐敬西轻易看见被褥上的大片水痕,以及双膝并拢跪在床边垂脑袋害羞的小姑娘,长发罩住她大半身体。
徐敬西眸色逐渐晦暗,手背膨胀的筋管跳了下,她意感到危险的气息,悄悄挪动位置远离男人,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她的腰捉回来,禁锢她的颈子,吻得更狠更深,一点不给她逃,任她发丝凌乱。
夺取她的呼吸和香甜,直到她哭出声为止。
徐敬西才松手,离开她的唇。
她扭头钻进被子里,蒙着头声音闷闷地:“还说没有生气,都疼了。”
她太清楚他的狠劲儿和霸道。
徐敬西站在床边瞧她:“那我认错?”
小姑娘厉害了,给她台阶,她能爬他头上,被子里伸出一只小手,指门外:“你的位置脏了,你去睡客房。”
他说,“你舍得不要我吗影影。”
“又没有阿姨,大晚上喊家政吗。”黎影的声音闷闷地,“那怎么睡。”
他气笑了,十分无赖:“跟你挤。”
“你洁癖,你不会。”
徐敬西拿开被子,二话不说抱起她去客房。
那晚,给她的脚腕带回小铃铛。
-
隔天10点,宋政清来电,男人拿开缠在腰腹的小手,简单套上浴袍,走出露台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