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杙疼得?额头冒汗了,咬牙道:“二十以上,三十以下。”“这么说,她已经结婚了?哟,厉害哈,连已婚妇女都勾搭上了?”岑杙的肚子被转着圈的蹂躏,汗流浃背,“不,不是,她名义上的相公已经死了!”“哟,原来还是个小寡妇!”“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难听?”“跟寡妇偷情还怕别人说?”“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再说她一句坏话,我以后再也不跟你说话!”岑杙急了。蓝棉杲气得?直瞪眼?,知道她真干得?出?来。气结半晌,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她多?高?”“比你高!”“高多?少?”“半个头到一个头!”“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才告诉你!”“什么事?”“帮忙救我师哥。”“你师哥是谁?”“秦谅。”“哦,就是那个半夜三更杀人的那个什么什么官是吧?这可是玉瑞的内政,我怎好插手?不能帮。”这年轻的蓝阙王储公事和私事分得?清清楚楚。“你不帮,他就死定了,我师哥是冤枉的。”“死就死呗,关我什么事儿?!”“他当年和我一起到过蓝阙,认识你姐姐,也去过王宫,我们?还一起玩耍过。只不过你那时候还没出?生。怎么着也算旧相识了。你就看在你姐姐的份上,帮帮他吧!”“呵!现?在想起我姐姐了?你可真行,利用?起我姐姐来,眼?睛都不带眨的。”岑杙脸上乍现?出?一抹惭色。“你要不帮那就算了,我另想办法吧!”说完沉重地?叹了口气。“瞧你那窝囊样儿?!”蓝棉杲气不打一处出?来,“要我怎么帮?”岑杙一下子又欢喜起来,撑着坐起,从枕头下拿出?一个信封,“都在上面了,希望你能把这些疑点交给皇上,请他重新彻查此?事。”“哟,原来是早有准备啊!直等着算计本公主呢是吧?”蓝棉杲鄙视地?接过,“行,我就当大?发一次慈悲!”勉强塞进衣襟里,“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了吧?”岑杙把枕头竖起来,倚在床栏,双手扣在腹前,“我不会告诉你她的名字,但你问什么我会答什么,只要我能答的必会真诚相告,绝无半句虚假行了吗?”“有意思!”蓝棉杲忽然觉得?直接说出?来也没趣儿?,不如这样猜迷来得?爽快。“好,那我问你答,如有半句虚言,你那师哥到时就死定了!”“好!”“嗯——她和你是我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吗?”岑杙没想到她上来会问这个,犹豫着点了点头。“有无肌肤之亲?”岑杙涨红了脸,一脸“这算什么问题”的尴尬。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蓝棉杲摇着头:“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岑杙感觉脸快要烧着了。“最后一个,你心里还有我姐吗?”岑杙不知该怎么说,“咱们?好像应该问她的事情,而不是问我的事情。”“回答我!”躲不过了,岑杙刚想说:“抱歉,没有!”但转念一想,如果这样说,她一气之下不帮秦谅了怎么办。于是斟酌着,“你姐姐已经不在了,有没有已经没有意义了!”“假若她现?在还活着呢?”“那就请她站到我面前,我们?再谈有没有的问题。”“你很狡猾!”蓝棉杲嗤了一声,一双蓝眼?睛里满是精明算计。这时门敲响了,应该是顾青煎药回来了,推门推不开。蓝棉杲又趁机问了她几个问题。最后一个,“她有什么特别擅长的吗?”岑杙微微凝思,“喝酒算不算?”“喝酒?”“是啊,她很能喝酒,很会喝酒,一般人,甭管男的女的,都喝不过她。”“是吗?”蓝棉杲完全出?乎意料。那边小庄已经帮顾青踹开了门。顾青一见蓝棉杲,担心她对岑杙不利,连忙去床上查看。岑杙拍拍她的手,“我没事儿?……”“我走了!下回再找你算账!”目送蓝棉杲离开,岑杙总算松了口气。顾青端着煎好的药,一勺一勺地?喂她。之后又帮她检查伤势,一看更重了。“这是怎么回事?”连忙拿药箱来,重新施针上药。扎满了针后叹了口气,“以后,我不在,你生病了,怎么办?”岑杙正含着糖驱散中?药的苦味,闻言一愣,就有惊喜堆积在脸上,“顾青,你会说话了?”“嗯!不过,还不能,说很快。”“太好了!我回来一直见你用?手语,还以为江夫人没把你治好呢!悬了半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