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重组带给严圳的痛苦远没有消失,他的嘴唇都疼的抽搐,但是他却温柔的捧住了余怀礼的脸,视线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
他有点不懂,怎么余怀礼长的哪里都合乎他的心意?连这对大大的、尖尖的黑色耳朵他都喜欢的不得了。
严圳亲着余怀礼光洁的额头,亲他汗津津的眉眼,亲他湿漉漉的嘴唇,才哑声答道:“好,那耳朵呢,我可以摸吗?”
余怀礼想了想:“耳朵也不能摸。”
“……是因为我摸了你会更兴奋吗?”严圳摸了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笑了一声。
余怀礼皱了皱鼻子,老大不高兴:“你不要再说话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话很讨厌。”
“你这只小狗好霸道,怎么不让摸也不让说话了……”严圳看余怀礼真生气了,又连忙轻声哄他,“好了我错了,不说话了。”
余怀礼气哼哼的咬破了严圳的嘴。
严圳摸着他的耳朵尖,看着他手下的耳朵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笑得越发温柔了。
荆芥与冷杉的信息素深深的交织在一起,就如同他们的主人一般,直到黎明破晓时分才停歇。
但是累得不行的余怀礼快被严圳烦死了,他像打小虫似的啪一巴掌就打在严圳的脸上,嘴里嘟囔道:“不要吃我的耳朵尖儿。”
“我没有吃。”严圳被打了一巴掌却浑然不觉,他含糊的说,“我在给你顺毛,你们狗狗都不顺毛的吗?”
“猫咪才舔毛,狗不会。”余怀礼的声音沉沉,像是困极了:“你不许再舔了,怎么比狗还狗。”
“哦,我知道。你们狗狗都会舔蛋蛋。”严圳含着他的耳朵尖儿说。
余怀礼:“……?”
他想反驳自己可没有舔过,只有刚刚严圳这臭不要脸的给自己舔过。
严圳果然比狗还狗。
但是他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松懈的意识就渐渐陷入了模糊。
严圳爱怜的亲了亲他的眉眼,撑着头看了他好久好久,才神清气爽的去浴室里打了一盆温水,给累到轻轻打鼾的余怀礼擦了擦。
……真是辛苦了。
严圳看着看着,又忍不住含了含余怀礼的耳朵尖儿yamiyami。
整晚下来,余怀礼耳朵上的毛都快被严圳舔平了。
*
德维有点奇怪,大半夜他的领导不睡觉又发什么癫,让他大老远从中心城运个柜子过来。
他扛着五人宽的柜子,脚下生风的爬楼爬到了严圳寝室门口,按响了门铃。
严圳像是一直在等他似的,没两秒就过来开了门。
“少将。”德维拍了拍柜子,率先开口说,“这柜子采用最先进的技术……”
严圳只穿着睡衣,他抱着胳膊,蹙起了眉只问了一个问题:“废话太多,透气吗?”
“特别透气,绝对透——”德维抬头看向严圳,但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忍不住呃了一声,又匆匆低下了头,装作非礼勿视的样子。
看不出来余怀礼牙口还挺好,都快把他们少将咬成筛子了。
“把东西放进来你就回去吧。”严圳转头,看德维还站在门口发愣,忍不住啧了一声:“干什么。”
德维连忙摇了摇头。
等等、等等——
少将脖子后面的腺体怎么都被咬烂了啊。
难不成、难不成……
德维眼观鼻鼻观心,将柜子放下就一溜烟想跑,结果又被严圳骂了。
“啧。走路轻点,他在睡觉。”
德维:……
这个语气是在跟他一个无辜打工人炫耀吗?
好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