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翻着报纸,笑容讥诮,“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冤种能伺候顾大小姐这燥脾气?”
国营商店内,同样在准备相亲着装的秦宴怎么看镜子中的自己都觉得不满意。
他摇头,“太刻板的款式了,一点都不好看。”
秦母翻了个白眼,“你以为顾家丫头是皇帝,选你进宫当妃子呀?”
气势十足的秦母逗笑了营业员。
这时,一旁的女顾客说,“要不你去西城的猫眼胡同的澄秀服装店看看?”
澄秀的名气已经一点一点地打了出去,原因无他,主要是款式新颖,裁剪缝纫的手艺好,但凡店里卖出了衣裙,那必然会带来很多新顾客,靠的就是口口相传。
秦母不愿意再跑,可秦宴却想去试试,万一碰到他喜欢的衣服了呢?
“妈,把我爸的车借我开开?”
秦宴哀求,可秦母却觑了一眼公交车,“要么你自己坐车去,要么你跟我回家。”
看着他妈软硬不吃,他无奈妥协,“我自己去。”
澄秀店内,云秀为顾昀然量好了尺寸,就听她说,“我加急,周五那天我来取。”
慕澄坐在里间点头,“看来是周六相亲,那天我得躲出去,要是顾大公主没被相中,我可不想做池鱼。”
殃及池鱼,最倒霉的就是那鱼!
顾昀然完成心头的大事蹬着自行车就走了。
人走后,慕澄才探头出来,“终于把这尊大佛送走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叠画稿给云秀,“呐,你研究着,我去后面睡会儿。这个天不睡午觉可真顶不住!”
慕澄到后面睡觉去了,云秀边看草图边守店。
中午人不多,就听一个清朗的男声传来,“老板,做男装吗?”
云秀抬眼就看到了一个气质儒雅,长相俊逸的男人,他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方框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