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鹏一直拘押在拘留所里没放出来,现在也就不用出来了,他会因过失致人于死命被公安机关起诉到法院去,等待他的是判刑了。
庄俊雄急得跳脚,整日奔波于如何替父亲走关系疏通人脉,然而这涉及到人命的事,谁都不敢轻易替你摆平一切难题,那怕你花的钱再多,也是没用的。
庄俊雄忧得饭都吃不下了,虽说父亲对不起自己与家人,在外养了个小的,毕竟是他生了自己,这血脉之情总是有的,也不希望他有什么事。
不过现在事已摆在眼前,通过人际来疏通关系已不太可能了,只能是看能不能减刑少判的了。
他的无心打理鸿福集团的事务,这就给姜月眉行动上很大的方便了,在进货的单据中作了些手脚,一点一滴的慢慢地吞食鸿福集团的资金进自己的口袋里。
她不仅痛恨庄俊英与客书奇,还极恨了鸿福集团,所以一心要把鸿福集团搞垮了,只要慢慢地搞得资金耗尽,再把旗下的公司商场全部卖掉,最终走向覆灭,这就是她的目的。
得罪一个不好惹的女人,就是要你好看,不搞得你身败名裂,家族没落,她那口气也解不了恨。
这也活该庄俊雄倒霉,上次她被人跟踪以致强-暴,他的人视若不见,害得她那么惨,所以这样的深仇大恨她岂会不报了,而鸿福集团也只能是跟着遭殃了。
不过鸿福集团陷入这样的危机中,信誉全无,不论是商场或是酒店还是公司,现在生意已是难作了,以往的那些生意上的伙伴都不再与鸿福集团继续生意往来,这要找上门去,人家如避瘟神一样的避开他们,根本就别想找得到人。
这才二三个月,公司的资金又开始紧缺起来了。
当庄俊雄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事已经晚了。
“这可怎么办?”
庄俊雄与庄俊豪俩兄弟坐在家里,相对发愁,长叹而道。
“看来鸿福集团是撑不住了。”
庄俊豪也是意识到当前的危机,如同陷入了沼泽泥潭里,你越是挣扎,陷得越深,最终难以自拨。
“那要怎么作才好的呢?”
庄俊杰也是没了脾气,一付垂首丧气的样子。
“鸿福集团看来是保住的了。”
庄俊雄仰天长叹,不禁苦笑着。
“那姜月眉现在也不管事了,整日花天酒地,上高级的场所消费,现在商场的货架上的货都断货了,公司也拿不出钱来了。”
“俊雄!现在我俩人就指望你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庄俊雄横了他俩人一眼,冷笑了一声:“现在才知道指望我,当初怎没讲这话。”
“这都过去了的话,提了起来只会伤感情,不提也罢,你说是吗?”
庄俊杰嘻嘻一笑。
“哼!亏你还笑得出来。”
“不然怎办,我总不能哭了起来吧。”
“为今我也没辄了。”
“不会吧!连你都没办法了,那我们该怎办的呢?”
庄俊豪听了不禁大急。
“要不……”庄俊杰欲言还休,看了看他俩人,一时不知该不该说这话。
俩人一同转过头来瞧着他,甚是不信:“你有好的办法?”
“咱就把旗下的所有公司全都买掉算了,这样到得最后不至于搞得一无所有,你俩看看可好。”
见俩人瞪着他,似在看一个动物一般,不觉脸皮一红:“不同意就算了,干嘛这样看我?”
“我说你这人怎……”庄俊雄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