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自坚替县长何文正这么一治,可真是叫得乡亲们大开了眼界,又有谁晓得这病原来也可以这样治的!
这晚,那位患了精弱不孕的男子手里提着一只鸡到来,极不好意思地对苏自坚道:“苏神医!你看我这病……是不是可以治了?”
苏自坚正与路紫红吃着饭,一见他到来,即知他的意思,心想他这也不是着急嘛。
“好吧,你等我一会。”
人家这也是太着急了,尽管自己伤势还没好,不过治起来也是可以的了。
把饭吃完后,即提笔来写下方子,然后贴在他的两肾上,让他坐在凳子上,闭着双眼,只是想着自己的两肾已是好了,别的不要胡思乱想。
那男子到来这来的事早有村民瞧见了,至于苏自坚要如何的来治这病,大家也是好奇得很,所以一下子就涌来了不少的围观人群,不过路紫红这屋现在却不是谁都可以随便进来的,要进来的话须得向她问过,同意了才能进来。
所以这时大家只是站在门口,或是前后的两个窗口来看。
就象白天大家所见到的那样,苏自坚只是把方子贴在患病的部位,然后就到床上去躺了下来,似是在休息一般,理也不理那村民。
路紫红则是坐在床沿边儿上,眼睛却是瞧着那村民,她也很是好奇,这方子贴了下来怎就会起到了这般大的效应了?
这才没过一会儿功夫,就如大家所预料的那样,那股呛人的药味儿又出来了,因为这是在屋里,这站在窗口或是门前的人,只觉得就象是一股浓烟直喷出来一股,喷得满脸都是,这鼻子都喘不过气来了。
大家一同闪身避开,一少人都是因为这药味太浓之故,呛得不住地咳嗽着,这脸都咳得发红发紫起来,人人心头不禁骇然: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
有几个不知情的人也是笑了笑地走了上来,还在暗笑这些人都怎了?
那知这一凑了上来,差点没把他呛得晕了过去,这才明白大家为什么会个个狼狈的闪人,原来是有这一个道理的。
路紫红呆在里到也极是不好受,起先还可以忍得住,到得最后再也受不了了,急忙快步奔了出去,不住地咳嗽,就象是得了哮喘病发作咳个不停一般。
大家看着都是骇然,不住地抹汗,心想这样的治病还真是从来也没见过,这苏神医还真是神了,单是这么一纸药方子不仅能反病治好了,还有这般神奇得叫人叹为观止的举动。
至于那位患病的村民,这时他只觉得两肾如火烤一般,浑身不住地冒汗,这是把体内的病气朝外排斥,达到一定程度上病气就能完全的排净。
现在大家都是不敢再凑到窗口前来观看了,那股药味儿真的让人受不了,这还真是从末见过的事,怎就这等神奇了,直是叹为观止。
这一治就是两个多小时,随着那股药味儿渐渐的消失,说明病气也是在逐渐的消失,当药味儿完全没有了的时候,苏自坚已是上前把方子取下走到外面,拿了锄头挖个坑来埋了。
随时他进入到屋里,大家这时也是凑了上来,一看那村民一脸激动之色,只是这病到底治好了没,这事大家也是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这病是在身体里,大家又没他那透视眼,自然是看不到内在情况了,一时也说不上什么话来。
那村民迷惑地看着苏自坚,激动地说道:“苏神医!这病治好了吗?”
“这要说好了,你这心里也是怀疑,要是说没好吧你又是不信,这事一时半会也是讲不清楚的。”
苏自坚接着又开了个方子交到他手里,道:“你按这方子到药店再次抓几付药来熬上一熬,喝一个星期,接下来十五天内不宜与老婆同床,再就是你算一下,老婆的列假是什么时候,在她列假干净了十天后开始同房,这样怀上的机率就大了。”
那村民大喜,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药方子小心翼翼地放入兜内,他正要跪下拜谢苏自坚,苏自坚已是瞧出他的用意了,板着脸不高兴地说道:“我替你治这病不是为了要你谢我什么,你这样一跪是要折我的寿吗?”
那村民一楞,尴尬地说道:“是是是!对不起了苏神医,我知道了,再也不跪下了。”
正要转身出去,苏自坚则是把他叫住了。
“从今而后,要叫就叫我苏自坚,却不得叫什么的神不神医的,这事要是叫得县里的那些人听去了,还不又得来找我的麻烦了,到时大家就是想我再跟你们治个病,那可就难了。”
这事几天前县卫生局联合派出所民警就来抓人过,所以大家一听他这话,暗道:神医说得没错,老是叫他神医神医的,这事到挺是麻烦的,要是叫他名字显得又太不敬了。
那村民皱着眉头道:“这个……不太好吧。”
“大家要是还这样叫的话,那我就不再给大家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