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意见是他的事,老子才不管他是何方神圣了。”
“这到也是。”
稍过一会,他道:“苏哥你也是知道的,在咱省城里的那些大哥们,大家本事都差不了多少,平时那是谁也不服谁的,而这协众会的位子又有哪一个不想坐上一坐了,你这么突然间的撒手不管了,这人选上真是不好找。”
其实他们早就有人选了,这人就是石稳树了,不过石稳树现在已被苏自坚给打残了,住在医院里动弹不得,一时半会之间真不知让谁来坐这位子的好。
“我说,要不你来接手这事如何?”
卖奋强拿着杯子的手忽地一僵,看了苏自坚一下,这才缓缓地把杯子放了下来,连连摇头:“苏哥!不可否认,这位子我也是看着眼红,不过自问能力有限,真要是坐上了一定会让我很是头疼的,只怕坐不上两天就被人赶了下来了。”
“别人都是抢着要来坐,你却一个劲儿的往外推。”
“你苏哥不也在推吗?”
俩人相视了一眼,忽地都大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卖奋强叹道:“苏哥你把这位子推了出来,接下来一定会出事的。”
苏自坚看了他一眼:“你说的是任长青?”
卖奋强点了一下头:“石稳树接手这个位子,那也是任长青作的安排的,你当大家心里对他就服气了。”
心里有点愤愤不平之意。
“看得出来,我一想呀,这帮大哥们又有哪个敢来暴我菊-花,赶我下任了,这背后一定是有人在作手脚了。”
冷笑了一声,凭他现在的心能感应,很多事那是可以看得很透彻的。
“这任长青是来者不善呀,尤其是现在你把石稳树打成这样子了,我怕他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我到是不怕他,就怕他不玩上一手,这样我才有机会好好地陪他玩一把。”
卖奋强知他之能,这到不是吹牛唬人的:“既是这样,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俩人又喝了一会茶,卖奋强忽地说道:“苏哥!有件事我不知当不当讲。”
“你我兄弟,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苏哥还记得姜爱暖吗?”
苏自坚皱了皱眉头,稍过一会了才道:“你说的是光头春的妹妹?”
卖奋强点了一下头:“光头春出了事后,没过多久就在医院死掉了,现在他的那些手下都是由姜爱暖接手来打理着,不过日子也不太好过。”
“她怎了!有事要我帮忙吗?”
心想这女子也就与自己睡了一晚而以,看来这事真是吃人嘴软,拿人手软,这不就是麻烦来了。
“上次苏哥不是在她那过了一夜嘛,这女的真他妈的很有心计,知道苏哥将来一定是会出人头地的,所以怀上了苏哥的孩子,并把孩子生了下来。”
苏自坚闻语吃了一惊:“什么!你说她生了我的孩子?”
卖奋强一脸歉意地说道:“那次我只道她是给苏哥一点甜头,有事时好叫苏哥帮一下忙,那知她会作下这种事来。”
这时,苏自坚真是有点头疼了,这也是他万万料不到的事,当初因为身边缺少女人,这一旦有人向自己示好的就没想得太多,一古脑儿的就全上了,这不,惹下一个又一个的麻烦,在外面孩子也是生了一大堆,这时要安置了起来够他烦的了。
“她接手哥哥的帮派后,之前还有我替她看着,现在她忙于照顾着孩子,再也没心思放在这上面,手下的兄弟就想趁机把她赶了下去,她一个女人家怕是应付不了。”
“你能确定那孩子是我的吗?”
苏自坚淡淡地看着他问道。
“据她本人是这么说的,这个还须苏哥去确定,我一个局外外人只是把这事与苏哥说一说,要怎作还得看你态度。”
“好吧,这阵子忙过后,你替我约她出来一下,到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