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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卖奋强的家里。
他可是急得一团团转,家里的几件古懂瓷器也被他摔在地上,碎片到处都是。
他不住的大骂道:“妈的,老张,你叫手下的兄弟们准备好,叫人紧盯着那姓姜的那婊-子,只要她落了单,立马就作了她。”
张家辉皱着眉头道:“卖哥!那姜爱暖不是与协众会的苏自坚交好吗?我们要是作了她,苏哥那怎交代?”
通过卖奋强这层关系,对于这件事他也是知道一点点,听了卖奋强的话后很是吃惊。
他接着又道:“作了姜爱暖必会引起帮派之争,这事……还请卖哥三思而后行。”
“放你他妈的狗屁,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是,我知道了。”
张家辉不敢再说,即吩咐手下兄弟招集人手,伺机而动。
卖奋强一脚就把一张茶几踢翻,大声骂道:“妈的,不是让你们去把潘医生抓来的吗?怎到这时候还见不到人影了。”
说着,指着一干人大嚷着,举止近乎疯狂:“老子要是死了,你们一个个都逃不掉,非得跟着我陪葬不可。”
发怒泄愤了一会,却见得三人快步奔了进来。
其中一个五旬带着一付老花镜模样的人,说是带,实则是俩人左手拽着一只手臂,右边也被人拽着另一只手臂,看来他真是被抓来的一点都不为过。
那潘医生到了一看满屋狼藉状况,吃惊不已。
卖奋强脸上现出一片喜色,快步上前就抓住了那潘强的手腕:“潘医生,我被人下毒了,你快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剧毒了。”
这个潘强算得上是省城一名中医的名医了,道上一些兄弟或是大哥们打架斗殴受了伤,不方便到医院去看的一般都到他这来瞧瞧,颇有起死回春之术,深得黑道上的大哥们一致认同。
“下毒!”
潘强脸上不禁变色。
一听到这种大事,他可是一点都不敢怠慢了,坐了下来用两根手头压在卖奋强手腕的脉搏上,并闭上了双眼,细心留意他脉搏中的异常状况。
屋里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他卖奋强要是死翘翘了,大伙也得跟着陪葬,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以他卖奋强说出来的话,那也是可以作得出来的。
潘强把了把脉,一脸紧张之色,忽地又重新替换了卖奋强的另一听手来把脉,眉宇紧锁,缩回手来良久无语。
卖奋强看着他,一会了才问道:“潘医生,你到是开口说句话的呀?”
他这心也是紧张得要死,须知他可是被方一给整惨了,这毒要是没办法解得掉的话,真是无法想像一个星期过后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
再说了,自己要是没能帮她办成了大事,一样得不到她的解药,这可怎办的呢?
潘强又对他的脸色等情况一一的看了会,最后无奈地说道:“卖哥!你这脉搏非常的怪异,这可是我一辈子中第一次遇见,我只是一名中医而以,想要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还是去看一下西医中,那能化检出各项毒素,才好对症下药。”
“妈的!你什么意思呀,把你叫来是看戏的吗?”
卖奋强气得大骂。
平时的他那可是一付笑脸甚甜,在道上的大佬们中那可是保持着一派乐观形象,似这种张口即骂的情况极少有人看到,这时动不动就发火大骂一通,须不知他也是被整惨了,心急如焚,极其的盼切能把这毒解掉。
潘强一脸惶恐之色:“卖哥!中药在解毒上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但那也是在知道是什么毒物的情况下进行的,如何不明何物就乱用药,起到一个反作用来就不妙了。”
卖奋强虽知他说得有理,仍是忍不住大骂道:“臭你奶奶的,平时老子可是给了你不少好处,到了要用的时候就推三阻四,信不信老子一刀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