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省省会郊区有一座巨大的别墅,正是掌握宁中集团的李家所在地。宁中集团因为搞新能源的缘故,这些年无疑是备受瞩目的存在,可这个备受瞩目在前几天发生了改变,一股他们根本无法抗衡的力量,突然杀出,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就让宁中集团没有了抵抗力。这让身为宁中集团董事长的李明山感到了恐惧,那股令人喘不过气的压力,几乎将这位声名显赫的老人,压得连腰都直不起来!这次的事情,无疑是他风云激荡的半生中,最为艰难的一次。“老李,易老不肯帮忙!”李明山的妻子闵梅,从楼上下来,看见丈夫的样子,也是一脸的心疼的走过去,可这个时候她也带不来好消息!她口中的易老,便是安月省的一位大佬,一直以来都想将他们收入麾下,只不过李明山是个极为骄傲的人,这些年就一直拖着。直到这一次集团的大危机,他们才不得不向易老求助。可就算他们开出了易老以前最想要的价码,易老那边也没有答应!从这里也能看出,对付宁中集团的人不但在商业上有着他们无法企及的实力,就算在别的方面,他们也不配给人提鞋!“连易老都不愿意出手吗?”听见这话的李明山,终于死心了。因为前面李飞逸的事情刚出的时候,那个提醒他们去找杨余的人就是这位易老,那个时候易老很明显还想收服他们,可现在的态度突然大变。显然也是不看好他们能够过这一关!而他目前手中的牌已经打完,这辈子能够用得上的人跟关系,他已经找了一个遍,可没有一个人答应帮助,更可怕的是,哪怕是说给他们说句话都没有人愿意!这就说明,他所有的关系网,都被人强行斩断,不过一天的时间就把他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如今的宁中集团,就像是别人案板上的肉,那副凄凉的模样,让他这个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家伙都感觉到窒息的压力。他不知道自己得罪人究竟有多么的强大,难道真的能强大到把这天给遮住不成!“现在只能看看丫头能不能让刘芒不出手了!”闵梅也是有些无奈的开口。其实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也知道李飞月应该是不能成的,毕竟李飞月前天晚上就见过了刘芒,要是能够阻止,今天集团的股票也不会降到如今的地步。可他们就算知道,也不得不将希望放在李飞月的身上。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不出意外,丫头这次要无功而返了!”李明山的脸上满是苦笑的开口。这个时候,李明山显然也是不想自欺欺人了。没有人能够想到,宁总集团竟然仅仅因为一句话没有说对,就受到了如此强烈的打击,对方不过一个动作,就把他们逼迫到了上天无路地狱无门的时刻!“爸,那个刘芒是不是过分了,他还想不想娶我姐了?”就在这个时候,李飞逸顶着一个猪头一脸不高兴的走了进来。显然因为中州市的事情,他被自己老子给好好收拾了一顿。“”逆子,你还有脸说。”李明山一看见李飞逸,心中的怒火就再次升起,说着就要再次亲自出手收拾李飞逸。“老李,我觉得飞逸说的有道理,那个刘芒的确是过分了。”一旁的闵梅看见丈夫又要动手打儿子,赶紧起身拉住,随后也开口对刘芒表示了不满。显然刘芒这次是把自己未来的岳飞岳母给得罪死了!“哼,人家过分,你儿子好吗?要不是他这个眼高于顶的东西,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吗?还敢跟中州的人合作对付一个副书记,你真是没有死过。”“啪。”李明山越想越气,说着话就再次起身,对着离他不远的李飞逸就是一个耳光。“老李,孩子还小,你不要再打他了。”闵梅看见儿子再次挨揍,立即走过去将儿子护在身后。“还说,要不是因为你,怎么能把他教成这副死样子。”李明山看见被妻子护在身后的儿子,心中就是一阵的无奈。其实李飞逸的能力是不弱的,不然他也不会在自己身体不好的情况下,将集团交在他的手中,可就是对让任何人都不服气的性子,让他颇为无奈。原本他还想,随着李飞逸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会明白天外有天的道理。可做梦都想不到,就让李飞逸经历了一回,就踢到了铁板上,整个家族都要被牵连。“爸,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说,刘芒太过分了。”眼见被自己母亲护住,李飞逸也来了脾气,再次开口对刘芒表达了不满。这也难怪他有这个心思,刘芒跟他姐姐的关系,让他一直觉得刘芒会站在他这边,谁知道最后第一个对宁中集团出手的人就是刘芒。这让他这个小舅子如何愿意。“那好,我就打死你。”“你敢。”李明山看着妻子,心中再次闪过无奈。其实他对刘芒有没有愤怒呢?当然也是有的,毕竟刘芒这个家伙,可是要娶他女儿的,这个时候却胳膊肘往外拐,他愤怒也是必然的,可他必须将这个愤怒给压下去,甚至以后还要更加支持女儿嫁给刘芒!因为一个目前他面前有一个现实的问题,那就是宁中集团明显是保不住了,像他这类人,一旦集团不在,单单欠银行的钱,银行方面就能将他逼到破产。要是他破产了,家里的事情无疑还需要刘芒照料。如何能让李飞逸母子对刘芒有恨意!很可悲,很无奈,但却是他不得不考虑的未来!闵梅跟李明山结婚多年,一直的感情都很好,自然很快察觉到了丈夫的想法,看了儿子一眼开口。“儿子,以后刘芒还是你姐夫,这一点你要永远的记住,知道吗?”“妈,他就是一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你。”听见这话的李飞逸自然是满脸的不爽。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传了进来。”吃里爬外,这话从何说起?”:()一切从停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