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煮什么?”“哦,是几块鹿肉干,昨天我在地窖中发现的,幸好没被大虫发现。现在我把它煮了,今天下午咱们就吃这个,就当给姐姐送行了。”“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嗯,姐姐会?烧火吗?水开了把肉放进去即可,我去附近砍些柴回来。”“好。”小丫头拿着根捆柴绳就带着阿狼出了门。于是当岑杙换上新衣出现在小厨房门口的时候,李靖梣正专心坐在炉灶前看火,时不时添一根木柴进去。灶台上架着一口锅,里面的水还未开,但已经开始冒热气。岑杙看着她被火光映红的半张脸,下巴上有汗沁了出来。搬个木头疙瘩做的小板凳过去,用袖子帮她扇风,不料将锅灶上的尘灰都煽了起来,呛得皇太女连连咳嗽,忍不住申斥:“你能不能别过来添乱!”她无辜地撇撇嘴,“我不是怕你热吗?真不是故意煽你一脸灰,来,我帮你擦擦!”“起开!你离我远点!”岑杙只好离她远一点,远到不被她轰的位置,继续托着腮饱餐美色。别说,这个模样的皇太女还真有点当家主妇的味道。岑杙不禁想,如果以后能够和她住在山上,每日砍柴打猎捕鱼为生,也不失为一种快乐。不过,这个念头只在她脑海中闪了一下,随即就被她摇头否定。有些鱼儿注定要游往更大的舞台,岂会?被三尺灶台所缚?朱铜锣抱着柴火回来的时候,瞥眼见厨房的灶台边缘两个人很可疑地抱在一处。岑杙背对她微微歪着脑袋,后脑勺一拱一拱的不断往上挑动。李靖梣被逼得身体后倾,胳膊虚撑在她的两肘之间,一只手上还握着一把漏勺。露出的半张脸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享受。旁边的大锅腾腾得冒着热气,发出咕嘟咕嘟的沸音。朱铜锣虽然年纪小,但到底明白一些事理,很快反应过来她们在做什么,一阵惊愕过后,立即扔下柴火捂脸遁走。顺便把被肉香缠住不肯去的阿狼也一并拽走了。李靖梣听到了门外一阵叮呤咣啷的木头声,以及那声凄惨的“嗷呜”狗叫,立即推开眼前人,腮颊赤红一片。她往耳后拨了拨头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又往灶台下添了一把柴。岑杙先是诧异,继而笑道:“别再往里添柴了,再煮肉都烂了。你去外面凉快一下,剩下的交给我。”李靖梣心不在焉地丢掉木头,不去看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快步逃出了厨房。她无法解释刚才她欺过来时,自己没有推开她的行为。她应该推开她的,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讲,她都应该坚决地推开这人的纠缠。然而现实就像一面戴着凶恶面具的小孩子,被人卸去伪装后连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她不会?忘记四年前,她是怎样一步一步沦陷的。又经过多少个难熬的日日夜夜,才从无法自拔的深渊中解脱出来。相同的情景她绝不想重温经过了多次修改,剧情有几处变化,之前删去了迟来之吻的情节,现在重新补上,涉及到江后的一小部分情节,顺延到了下一章的开头。(因为手机和电脑上的修改内容不是同步的,导致好些补充的细节换个设备又没了,而我又经常给忘记这个差别,只好增增删删多次,很是抱歉)神秘印记,只要你把它交给当官的,他们就会?带你来见我。”“咦?这个图案和我家以前那个好像。”朱铜锣捧着手帕,看着上面的红色印记,一脸诧异地说。看到李靖梣疑惑,小姑娘解释说:“我家以前也有一个类似的印记,不过中间不是一条鲤鱼,是一朵牡丹花,而且不是刻在手绢上,是刻在一张木板制成的小牌牌上。“什么样的小牌牌?可以给我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