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人……能这么缠人?
顾清荃忍不住好奇,“你与皇上一处时,也是这般模样吗?”
皇上竟是喜欢这种类型?
司玲珑见她还会八卦,两只胳膊依旧抱着她,只是抬起脑袋,摇头。
【跟阿越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很矜持的。】
如果赫连越在这里,听到她这一声心音,大抵忍不住心中要发出两声呵呵的冷笑。
除了面上偶尔装出来的乖巧,矜持这词和她就没关系。
顾清荃看着那颗紧挨着她胳膊的脑袋还有那巴巴的眼神,一时竟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但她也不可能因为这样的原因,就真的将事情告诉给她,尤其这件事不仅涉及她,更涉及邬烈。
她从来不是鲁莽之人,一旦有所决定,那必然是因为她有承担最坏后果的心理准备。
司玲珑见软的硬的都不行,心知想要靠磨让她接受自己的“帮助”是不可能的。
司玲珑干脆直接抛出一记重磅,“其实我知道,你打扮成这副模样,是去寻邬烈的。”
这话一出,司玲珑明显感觉到顾清荃周身的气息都变了,那双清眸倏地看向她,眸中带着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压迫感。
“你看到什么了?”
司玲珑被她这突然的转变吓得手上一缩,抱着顾清荃的手直接抽离,小心翼翼道,“我、我其实就是猜出来的,你过来的那个方向是暗卫的营帐,邬烈就在那边。”
“你知晓邬烈和其他暗卫的营帐位置?”
顾清荃的眉心愈发拧紧,为了保证皇上的安危,暗卫的行踪都是保密的,她若不是特意寻了皇上的旨意,也不可能轻易确定邬烈的位置。
司玲珑觉得自己主动找上顾清荃简直就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她这会儿就有种自己要马上被拉进审讯室审问的感觉。
好在,她还有王牌,顾清荃如何也不可能想到,对于她确认邬烈身份这件事,赫连越是默许的。
所以司玲珑很是干脆大胆地甩锅,“我听皇上说的!”
【有问题,请找我老板确认。】
顾清荃对司玲珑的话却没再怀疑。
皇上如今,确实像是会因为美色而做出大意行为的。
但她不可能指责皇上。
毕竟皇上这些年来,总共也只宠对眼了这么一个,身为臣子,对于君王的一些私事不能过于计较。
更何况,司玲珑身上还担负着皇嗣传承的重担。
顾清荃接受了她的解释,原本的坚持也因司玲珑的话开始产生了一丝裂缝,而一旦有了一道裂缝,距离全线崩盘也就不远了。
顾清荃犹豫一瞬,又沉声问她,“涉及宫中秘辛,知道太多或许会危及你自身性命,这样你也要帮我吗?”
司玲珑一听就知道她故意夸大吓唬她的。
面上半分未动,只腼腆抬爪,细声卖乖,“为姐姐生,为姐姐狂,为姐姐哐哐撞大墙~”
顾清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