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们夺门而入。傅承勖先将宋绮年推了进去。
子弹砰砰打在柜子和保险库的门板上。傅承勖反手射翻两个冲在最前面的,迅速关门。
一个打手破窗而入,直扑而来。傅承勖用最后一发子弹将他解决。
保险库大门在一片凌乱的中弹声中轰然关闭。
宋绮年又和傅承勖手动合上双重门闩。
这样,即便外面的人破解了密码,也依旧无法将门打开。
黑暗的保险库里充斥着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傅承勖摸到了墙上的开关。
灯亮了起来,照亮了这一间大概只有五个平方不足的保险库。
库房的四面墙都装着金属柜子,剩余的空间只能容纳三个成人站立。
宋绮年靠在柜子上大口喘息。
“让我看看!”傅承勖道。
宋绮年欲言又止。
“伤口!”傅承勖低声道,“我知道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宋绮年松开了捂在腰侧的手。
唐雪芝的旗袍是黑底竹叶纹的香云纱,即便染了血,也极不显眼。可仔细看,就能发现她半边腰腹部已浸透了鲜血。
傅承勖的喉结重重地滑动了一下,肩背的肌肉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然后又在他的克制下强行放松。
男人低声嘟囔了一声‘失礼了’,不等宋绮年反应过来,旗袍就被唰地撕开。
宋绮年身子一僵,面孔霎时滚烫。
傅承勖半跪了下来,仔细观察伤口。
宋绮年的右腰血肉模糊,两个血洞正汩汩流着鲜血。
“贯穿伤。”傅承勖松了半口气,“子弹没有留在里面,这个位置,应该没有伤着内脏。但是得给你止血。”
傅承勖自已身上的衬衫如同破布,且也血迹斑斑。他只好又将主意打到了旗袍上。
“行吗?”傅承勖抓住旗袍裙摆,问宋绮年。
宋绮年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她里面穿着衬衣和长裤,旗袍被撕了,也不至于赤身露体。况且人到了苦苦求生的境地,也就不要惦记着什么男女大防了。
傅承勖怕宋绮年抬手牵扯伤口,直接将旗袍从她身上撕了下来,叠成厚厚一块方形,捂住宋绮年的伤口。
“用力摁住!我接下来的举止会有点不雅,还请你见谅。”
宋绮年正纳闷,就见傅承勖抽出了腰上的皮带。
脑子里轰的一声,宋绮年忙别开了脸。
傅承勖将皮带系在了她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