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好自己的装备,备好坐骑,我们正好要下山。”莱昂领了数十名德克萨斯牛仔,这些剽悍的轻骑兵之前的战斗中表现颇为亮眼,很受查理一行的敬重。“去哪?”“当然是侦查,我们得摸清楚敌人到底有多少人,多少炮,多少艘陆地巡洋舰——你不是洛萨先生的眷属吗?难道你连这点战争经验都没有?”“你不说清楚,我哪知道要做什么!”查理很无语,虽然那什么陆行舰在他眼中还是很陌生的玩意儿,但这些天下来,他也算是了解了这个时代的作战风格,触类旁通,把火器理解为更强大的弓弩就是了。查理和几名转职为圣殿骑士,掌握了圣辉种子的中世纪骑兵,纷纷翻身上了坐骑,一行人飞奔过架在山城与外界的钢铁吊桥。“莱昂先生,咱们不先做个祷告吗?”查理男爵提醒道:“在出征之前。”“祷告?向谁?”莱昂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他们可是狼族,难道向罗慕路斯祷告吗?“当然是天父!”查理男爵认真提醒道:“祂能庇佑我们,在枪林弹雨中生存下来。”莱昂皱眉道:“听着,男爵先生,我觉得人就像一架机器,跟其它哺乳动物也没那么大的差别,所以我从来不信什么上帝造人。”否认上帝造人,就是否认圣经,更别提其他教会理念了。查理男爵有些纳闷:“你怎么知道的?”“我亲手拆开过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没杀过人吗?”查理男爵鄙夷道:“杀过是杀过,可我不会特意去拆开看他们的体腔,就算有时被龙血影响,我也不会故意去亵渎死者的尸骸,这是罪孽!”“但只有这样,死亡才更有意义,你没经历过黑死病,不理解疾病的可怕,圣辉救不了疫病人,天主,真父…没人能够免俗,唯有搞清楚人体的构造,才能想出办法把疫病剔除。”莱昂解释道:“你还记得之前上战场时,那些战地医生吗?没有他们的话,你觉得伤员能活下来几个?这就是解剖学存在的意义。”查理男爵皱起眉,乌尔丁主教好像也提出过类似的观念:“你们这些人的身体素质跟普通人可不一样,这证明不了什么。而且,我们教团的修士们,很擅长用草药疗愈伤口,乌尔丁主教甚至治愈了鲍德温陛下的麻风病。”莱昂感觉自己完全是在对牛弹琴:“算了你知道达尔文吗?”“他是谁?”“大本钟的一位科学院士,他的理念以离经叛道而着称,在他还活着的年代,伦敦神学界可没少因他的理念而掀起辩论,许多保守的神职者都扬言要把他绑上火刑柱,但我觉得他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查理男爵一脸狐疑:“他说了什么?”“人跟猴子有着共同的祖先?”“放屁,你才是猴子生的。”查理对此不屑一顾:“这是我来到新大陆以后,听到的第二好笑的笑话。”第一好笑的是“世界是个球”,真要是那样,人还不得掉下去?“你们这群满口荒诞言论的不信者,死后是要下地狱的。”男爵觉得这些无知的“未来人”很是可怜。“德克萨斯人大部分都是不信者。怎么,你还兼职做传教士吗?”莱昂感觉啼笑皆非,德克萨斯也不是没有教堂,浸礼会,卫斯理宗,甚至是传统天主教的都有,但在德克萨斯,教会势力已经完全世俗化了,变成主持婚丧嫁娶,节日活动的部门。“我没有这样的能耐。”他不明白“圣子”大人为何要让他们来帮一群不信者:“如果乌尔丁主教在的话,他肯定能说服你们皈依正信。”“其实用不到你推崇的那位主教阁下,听了你的一番话,其实我们已经决定皈依了。”莱昂一众人,笑着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哈利路亚,愿天父保佑我们,旗开得胜,打倒英国佬那群异端邪魔!”这个口号显然很符合查理男爵心目中的美学,他赞了声“哈利路亚”,便拍马跟上了这群德克萨斯牛仔。入乡随俗,如今洛萨麾下的骑兵们,也纷纷卸下了那副沉重的甲胄,反正被它们也挡不住敌人的子弹,虽说能减少破片,流弹和小威力枪弹的杀伤,但其沉重的重量已经不再具备性价比。他们如今使用马刀,短柄骑枪作战,马鞍袋上还挂了些许手榴弹,只是他们明显还不太适应这种新的战斗方式。至于枪械,那种东西上手虽然简单,但要掌握德克萨斯人那种“骑射功夫”可不是短短几天时间就能做到的。沃夫堡的塔楼上。“你感觉这里怎么样?”洛萨伸手拍了拍埃莱默这个老朋友的肩膀:“我听说,你最近跟德克萨斯人相处得挺不错的。”正擦拭着枪械的埃莱默愣了下,讪笑道:“确实,头儿。我喜欢这儿,你也知道,我是个混血狼族,虽然承蒙小姐看重,被选入了亲卫队,但萨卢佐家到底是讲血统的。”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他说着,脸上的笑容逐渐淡去:“这里就不一样了,普通人看到长着耳朵和尾巴的狼族,不会满脸鄙夷,或是恐惧地避让开,纯血看到混血也不会一脸晦气地啐上一口唾沫,没有人生来就低人一等,我确实:()人在中世纪,抽卡升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