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师兄说你今日回来,我早告知了爷爷。”
曲非烟提了一句,很自然地搬来竹凳坐下。
赵福在旁笑骂一句:“非非来得勤,比你这个不着家的更像我孙子。”
赵荣歉意一笑,又问:“爷爷,恁要不跟我回门派那边住下?”
“你在外边惹了大祸?”赵福问。
赵荣摇头。
赵福一边掀开蒸笼一边道:
“我去你门派那边连个说话的都难找,在此地还有许多与我一起打渔的,我去你那边作甚。”
“你也不用操心,爷爷活了这般大年纪,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当初在潭水上打渔也有江湖匪盗,何曾怕了他们,还不是照样过日子,现在年老了更是如此。”
之前问过几次,都是这般结果。
赵荣也只是尝试一下,没再多劝。
赵福见到孙儿手脚健全归来,心里便踏实了,中原之地发生什么,他也管不着。
赵荣只挑些有趣的说给他听。
比如五岳盟会上吃了什么,比如少林方丈与武当道长是个什么样貌,比如五岳盟主是怎么勉励他好好练武的。
那些残酷打杀,赵荣选择性跳过。
“来,喝酒。”
“干。”
曲非烟也端起酒杯。
赵荣在一旁笑道,“小少女不可饮酒。”
“你又没比我大多少,是吧,爷爷。”
赵福笑着点头。
她练有一身内力,喝一点酒是不会醉的。
只是几杯酒下去,没运内力压,登时俏脸飞霞。
用完饭后,赵荣也偷闲不练功,躺在院中的竹椅上,曲非烟就坐在一旁。
听赵荣讲起华山派的事。
最有趣的要数那个字谜,也就是“狐”字。
曲非烟双手捧着脸蛋,揉散脸上的酒红,顺势说道:“荣哥,我也考你一个字谜。”
“你考。”
赵荣说完,便见她朝门口柴扉上指下指,“那是什么字?”
赵荣瞧着柴门,“你总得有点提示,随手一指太过宽泛。”
曲非烟却道:
“师兄,华山小师妹说左边一个小狗,右边一个傻瓜,这样的字谜很有趣,却是故意重形叫你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