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极其注重梅庄情况,此次定然大发雷霆,你们上黑木崖领罪吧。”
鲍大楚身边还有孙堂主三人,根本不怕四友反抗。
正要说些什么。
孙仲卿忽然走到丹青生身边:“那幅画中拿剑的人,画的是谁?”
丹青生道:“一位剑法极为高明的朋友。”
孙堂主闻言不再多问,因为鲍大楚略带责怪的眼神已经望了过来。
孙堂主歉意一笑,又不着痕迹朝那稍有朦胧的画作瞧去,再看向江南四友,心中警钟大响。
他朝石邬两位长老耳语一句,石邬两位长老点头。
孙仲卿背着手,慢悠悠出了门。是他吗?似乎是,那就是了!
难怪一到临安就心神不宁。
任我行突然走脱,此事绝不简单,难道与他也有关?
不妙,不妙!
孙堂主朝梅庄四周望去,来到一个人少的地方直接上了屋顶。
他站在高处朝外看,下一秒面色大变赶紧伏下身子。
不多时,大堂内响起叮当几声。
鲍大楚扔出了手铐脚镣。
“戴上,我们一道回黑木崖。”
“若要我帮你们佩戴,那就要用上蓝砂手了。”
江南四友心有不甘,并不回应。
向问天强闯之时他们自问已尽全力,然对方高手甚多,临安分舵又支援不及。
鲍大楚见他们的样子,登时皱眉喊话催促,又掏出黑木令。
“你们若有怨言,便上黑木崖告于教主。”
几名教中使者见到黑木令,立时上前将手铐全部戴上。
就在此时,忽然大堂中的高手齐齐看向旁边墙壁处。
“什么人!”
众人才听到脚步声,跟着“轰隆”一声巨响!
那墙壁被人双手推出一个大洞。
鲍大楚等人朝倒塌的墙壁处望去,只是看了来人一眼,各自面色微变。
“任任前辈。”
鲍大楚喊了一声,下意识让出自己的主座,任我行大马金刀朝那一坐,目光朝大堂睥睨。
在场之人,无人敢与他对视。
当年的霸主,那感觉又回来了一些。
任我行左边站着向问天,后方是一众旧部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