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嗯!你可有悔!?”“随大王,生死无悔——嗯?是这么唱的吗?”走廊里传出女孩哼曲儿的声音,单从语气中就可以听得出来,女孩那开心又兴奋的心情。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迎面走来,随其而来的还有那温柔的问候声。“怎么了小冀?又要上台了,你很开心嘛?”女孩脚下蹦蹦跳跳的步伐一顿,向前定睛一看,看清楚来人后眼前一亮,招呼道。“纬铭哥哥!你来啦!”“嗯。”纬铭举起手里的饭盒,在女孩的面前晃了晃,笑道:“是啊,我来给阿黛拉带饭,她现在一定饿了。”“哦?”女孩眯起眼睛,贱兮兮地笑着看向纬铭道:“纬铭哥哥对小黛拉可真是好啊,欸我怎么记得纬铭哥哥在戏班里收养了那么多孤儿,可唯独把小黛拉养在身边?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小冀摇头晃脑地重复着最后那句话,可忽然被一个脑瓜崩弹得护住额头。纬铭笑道:“小孩子不要乱说话,我是你们的哥哥亦是如同父亲一般的存在,我怎么可能对阿黛拉有那种感情?”小冀幽怨地看了眼纬铭后,又问道。“那是为什么只对小黛拉最好呢?”“为什么?”纬铭低下头,不自觉地想起阿黛拉那副除了自己以外,再无人知晓的面目——一个披头散发的女生蜷缩在角落,双眼仿佛失去灵魂一般,看起来是那样可怜无助。想到这里,纬铭淡淡一笑道。“因为她离不开我呀。”旅馆门口,战寒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就是脸上青红一片的孟福。温德尔见后实在是没忍住,远远地指着孟福的脸笑道。“哇哈哈!青牙!你看他这个样子,快去给他治治吧!”青牙见了,也是无声的笑了笑,走向孟福朝他伸出了手。孟福幽怨地看了一眼温德尔,什么都没有说,等温德尔笑完后,他意犹未尽地朝战寒说道。“对了,那家伙找你。”说着,他抬起手指向一旁。战寒抬眼望去,就看到墙边站着两个有几分熟悉的身影,战寒思索一会后,才念出了他们的名字。“倚天裴芯流?”裴芯流挥了挥手道:“你们好!”倚天摇摇头一笑道:“哼你居然还会记得我这样的落败者的名字,还真是荣幸。”战寒说道:“说不定是我记性好所以你们有什么事就赶快说吧,我们还有些事。”“是吗。”倚天笑道:“我来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只是为了让你这个强劲的对手记住我。”“”战寒挑了挑眉,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疑惑地看着对面的人。见此,倚天也不再卖关子,他长吁一口气后道。“本来还想你记不住我的名字,我还得自我介绍一遍,但现在看来罢了!我还是先做个自我介绍好了!”倚天露出与往常般自信的表情,说道:“我叫倚天!外号「万象雷霆」!你昨天说的没错,现在我绝对不是你们那个境界的对手,但是我会不断变强!等到未来,我们再次相遇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再输的如此狼狈!”“还有我!裴芯流哦!”裴芯流紧接着喊道。语毕,两人眼神期待地看向战寒,却只看到战寒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摇摇头。“我知道了”战寒说道:“虽然很麻烦,但要是真有再次相遇的那一天的话,就看心情吧。”听此,倚天咧嘴一笑道:“感激不尽!告辞!”两人离去后,孟福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摸了摸脸颊,随后笑着看向战寒道。“战寒,有没有感觉你变了一些?”“变了?”战寒疑惑道:“怎么变了?”“感觉你的表情更丰富了,说起话来也不老是冷冰冰的了”孟福说着顿了顿,随后再次看向战寒傻笑一下道:“所以说刚刚真的是我睡傻了,你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战寒听后愣愣地看向了他,眼中流露出一股开心中夹杂着悲伤的情感,而后淡然笑道:“真是的这我还怎么舍得离开。”“什么?”“没什么。”纬铭提着饭盒来到化妆间前,面带笑容地伸出手去推门。可他手还未接触到把手时,就听到里面传出了一道男人的声音。“嗯,大概都清楚了?”纬铭的笑容淡了一些,刚要推门进去,一道清脆的女声又随即响起。“知道那之后谭云国的警力都会集中在这一段,然后咱们就可以顺势登上那高峰,拿到「暴怒之手」我说的没错吧?”这道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纬铭一瞬间就认出了这声音的主人,这不正是自己的妹妹阿黛拉吗!他脑内一片混乱。,!【暴怒之手?那是阿黛拉的声音对吧?他们要那东西干什么阿黛拉她要做些什么?】正想着,门却在不经意间打开了,那双如同鹰一般的冷厉的双眼霎时间映入眼帘。纬铭的背后顿时一凉,怔怔地开口道:“厄零卜斯?”厄零卜斯是戏班的主持人,纬铭当然是认识他的,并且当年也是他招呼厄零卜斯加入戏班的,可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个老人的眼神看上去是那么恐怖。“纬铭?你为什么在这?”阿黛拉见到来人,表情顿时慌乱了起来,她急切地问道。“刚刚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纬铭斜了一眼表情凝重的阿黛拉,又看向表情上些许平淡的厄零卜斯,他咽下一口唾沫,随后强装镇定地露出一个微笑。“什么?我什么都没听到呀,怎么了?你们还有什么背着我说的话吗?不就是在对台词嘛对了!阿黛拉,这是我给你带的午饭,上台前记得吃哦我就不打搅你们对台词了,今天可是你在谭云国的最后一次演出,要加油哦。”话落,纬铭将手里的饭盒递给厄零卜斯,然后僵硬地挥了挥手,在阿黛拉逐渐冷淡的视线中,他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时厄零卜斯忽然走出房间,朝着纬铭的背影叫道。“纬铭啊”纬铭浑身一僵,又是一口唾沫下肚,他强行挤出一个微笑,转过头问道。“怎么了?厄爷爷?”厄零卜斯眯起眼睛,只露出一丝丝缝隙,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阿黛拉的台词还不够熟悉,我也不会唱戏,那就请你这位亦师亦友的存在来教导她吧你觉得怎么样?”“哈,你真会开玩笑。”纬铭发出一声假笑,随后说道:“阿黛拉唱的怎么样我可是心知肚明,别说记台词了,就连每个细节她都烂熟于心,怎么可能会记不住呢?”说罢,纬铭和厄零卜斯都顿了一下,随后纬铭转头就走,可还未走两步,那双令人恐惧的鹰眼就不知何时来到了身前。“我看你还是帮帮她吧”厄零卜斯眯着的眼睛逐渐睁开,直直的看向对面的人。“你会同意的对吧?纬铭?”:()猎人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