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这是第三天。”易允干燥的掌心?钻进女孩的睡衣,在她耳边轻笑?:“蓝嘉,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撒谎?”
以前只是亲一亲,拉拉手,抱一抱,就感觉满足了,直到尝过?滋味后,易允才觉得自己对她还是太好了。
本就是不择手段抢过?来的女孩,该索取的福利一点都不能少?。
蓝嘉讨厌他的手掌,拿过?刀,握过?枪,指腹有粗粝的薄茧,落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密密匝匝般电流的刺痒。
她挣不开,去拽男人的手肘,“易生!”
“嗯?”男人笑?着在她颈间乱拱,“身上涂的什?么,好香。”
蓝嘉:“……”
易允很喜欢和她亲近,蓝嘉确实瘦,但身材匀称,该有肉的地方也挺好。
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下了降头,商人重利轻离别,他更是无往不利,亏本的买卖绝不做,但到了蓝嘉这里,小姑娘嫁给他,但不爱他,还讨厌他,他什?么好都讨不到,还得时常拉下脸去哄,好声好气对待,不仅如此,大笔大笔钱往火堆里烧,也不知道要烧到什?么时候,可能烧到最后蓝嘉的病治好了,他还是没能得到她的心?。
用真金白?银去赌未知的未来。
这是易允做过?最没有把握的事。
可是能怎么办?
他真的好喜欢蓝嘉,喜欢到做出一个?理性经?济人不该做的事。
易允剥掉她的衣服,动?作强势,嗓音低磁,一遍遍安抚:“阿嘉,别怕,乖乖接受我一次,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我很爱你。”
男人的誓言就像狗叫,蓝嘉听?到他在耳边述说着温柔的爱意,可他的举止却透着不容反抗,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易生,你冷静点!”蓝嘉膝下垫着柔软蓬松的枕头,跪趴让她像砧板上的肉,逐渐频繁让她恐慌,每次试图劝说都无果后让她日渐穷词匮乏,“我,我们能不能好好聊一聊?我有话想跟你说!”
话音刚落,蓝嘉不受控地叫了声,羞愤直冲头颅,易允吻过?她的后颈和蝴蝶骨,来到女孩耳边,闷笑?道:“你说,我听?着。”
可该做的事一分不少?,蓝嘉绝望地闭上眼?睛,十指无力地攥紧柔软的床单。
“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怎么又不说了?嗯?”
易允又去亲她的脸蛋,觉得不过?瘾,掰过?蓝嘉的脑袋,指腹抹开,口允吻唇舌。
蓝嘉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眼?泪如果有用,当初易允就不会强迫她发生关系。
她喘不上气,不知道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还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