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吗?
还是什么?
蓝嘉也不清楚,但她知?道易允不高兴,就有?人要遭殃。
“……你涂药了吗?”
她记得当时看见的时候,不像涂药的样子,上楼后呢?蓝嘉也不知?道,她进卧室时,易允已经穿上睡衣,看不见后面是什么情况。
男人不说话。
蓝嘉又问了一遍。
他还是不说话。
女孩往他身边挪,推了推易允的手臂,“易生。”
他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易生。”
“易生,你涂药了吗?”
“易生?”
许是有?点心虚,又害怕迁怒到?她的家?人身上。蓝嘉难得像现在这样,主动?碰他,声音又软又细又轻。
易允心里升起难言的悸动?,体内像猫在挠、火在烧。
“你真的睡了吗?”
“涂药了吗?”
“易生?”
男人被她叫得什么脾气都没有?了,“没有?。”
蓝嘉松了口气,“我给?你擦药,可以吗?”
无事献殷勤。易允知?道她打的主意,还是嗯了声,同意了。
女孩立马去开灯,下床穿上拖鞋,积极得不得了。
易允坐在床上,给?何扬打了通电话,让他把?药送过来。
十分钟后,蓝嘉在楼下拿到?药箱,问何扬:“易生做术后检查是怎么回事?”
知?道了,但只知?道一半。何扬可不敢轻易透露:“夫人,这事允哥不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