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色的衬衣被甩下抛落木质地板,黑色的蕾丝内衣随之掉落。
周围的气温攀升至顶点,阮糖从来没想过,人生还能有这样极致的体验。
她仿佛陷入一片欲海中,深深沦陷。
她抓紧周淮煦的手臂,咬着唇道:“疼,好疼……”
阮糖向来战斗在第一线,冲锋陷阵,受伤流血都不喊一声疼。
但这一刻,她实在顶不住。
周淮煦的指骨修长干净,轻抚过她的脸颊肌肤,缓声道:“乖,不疼的,我轻一点。”
他的嗓音极尽温柔,动作却丝毫没落下。
那一夜,阮糖感觉浑身的力气都散尽,身子骨都快散架了,比杀上百个敌人都要累。
她像条干涸的美人鱼,趴在周淮煦挺阔的胸膛上,累得闭上双眼。
她嗅着他身上那股熟悉但裹着湿润热汽的罗勒香,沉沉地睡去,与他一起陷入梦乡。
隔天一早,阮糖来到警局工作。
她询问宁萌关于海洛因毒品案的调查进程。
宁萌听到她微哑的嗓音,愣怔地问:“阮队,你嗓子不舒服吗?”
昨夜阮糖喊得嗓子都哑了,确实不舒服。
不仅是她的嗓子,她感觉自己浑身都不得劲,仿佛身体里还留存着那股周淮煦带来的异样感。
她压下心头涌动的情绪,将脑海中昨夜的那些旖旎画面统统挥散掉。
阮糖清了清嗓子,佯装镇定道:“没事,你继续说。”
宁萌“哦”了一声,开始做汇报。
“昨天我们提审了那群酒吧抓到的瘾君子,他们供出自己是通过层层关系,找到了一个叫豹哥的人,从他那儿买到了海洛因。”
很巧的是,当时这群人和豹哥进行毒品交易的地点,是在凤岗村。
“又是凤岗村。”
阮糖的神情一凛。
看来这个村子比她想象中更加神秘诡异。
她召集一队的警员们根据毒品案现有的线索,继续展开调查。
随后,阮糖离开公安局,开着自己那辆银色卡宴前往凤岗村。
她总觉得这个村子藏了不少秘密,是关键点之一。
她打算去那儿向黎铭了解多些村子里的情况。
阮糖开了一路,抵达凤岗村时将近下午一点钟。
她把车子停在巷子口。
这儿距离黎铭所在的派出所只有一小段脚程。
阮糖关上车门,将车钥匙放回衣兜里。
刚走了几步,一个平头男人就痞里痞气地朝她走近。
男人的身形矮小,看起来和阮糖的身高差不多。
他的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脸上的笑容色迷迷的,连说出的话也很浪荡。
“美女,一个人来我们村里玩啊,哥哥陪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