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枫憋不住笑了,他不知道,是所有的女孩子之间都这样,还是只他的傻姑娘和另一个傻姑娘这样,他手指插进陶夭的头发里,托着她的后脑勺,让她面对着自己“那你怎么说的,讨厌吗?”“当然,不”,陶夭害羞的两手捂住脸,靠在江川枫的肩窝里“一点也不,我······喜欢的。”,江川枫蹭着她的脸颊,找寻到她的嘴唇,把她湿湿吻住,带着点烟草味儿,带着火热滚烫的气息,陶夭猛地抖了两下,险些栽下去,江川枫两手托起她,让她坐自己腿上,沙哑着嗓子说“我也不讨厌的,换你来。”三日后,姚刚把那天在白惜玉家带回来的一些物证的化验结果拿给江川枫看,江川枫拨了拨那几页纸问“都有什么发现。”姚刚想了想道“我拣重点说吧,白惜玉抽屉里那只有残口的杜蕾斯上的指纹和你发现的烟盒上的还有那两粒药上的,一致,还有,我们从白惜玉床上找到的头发里,提取到了另一个人的dna。”江川枫摸着下巴,无意识的问“这能说明什么?”姚刚探身从那叠白纸里抽出一张“如果没有这个,那些什么都说明不了,可······”,他叹了口气“这是那两粒维生素胶囊的检测结果,显示有paxil成分。”下面的话不用姚刚说,江川枫也知道,为什么白惜玉明明没有抑郁症,静脉血液里却含有抗抑郁的药物成分,也就可以解释,白惜玉一个智力和行为能力都正常的人,为何放任自己冻死在户外。因为paxil服多了可以致幻。晚上,江川枫开车到了白鹤酒吧,一进门他就对前台接待说“我找颜玦。”天使雪国晚上,江川枫开车到了白鹤酒吧,一进门他就对前台接待说“我找颜玦。”,前台姑娘说“很抱歉,我们家先生不在。”江川枫问“去哪里了?”姑娘怔了怔“他没说。”江川枫点点头,转身朝外走,这时兜里的手机响,他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他拉开车门坐进去,接通电话“你好,哪位?”“沈浪”,一道暗哑的嗓子,只听过一次,印象却很深,江川枫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他们或许没见过面,可······彼此间应该有条陌生的纽带“沈先生,你好。”“有时间吗,请你喝一杯。”“地址?”“万春汇七十六层,阆苑”,在东港,江川枫看了一眼表,妈的,都这个点儿了,开车过去,最快也得一个多小时,凛了凛神,他说“行。”天冷路滑,行人很少,走下人民路大桥,离沈浪说的位置越来越近,江川枫也觉得身上越来越冷。到了万春汇,停好车,江川枫进入酒店大堂,由服务员带着引到七十二层的某个包间门外,他向服务员点头致了声谢,暗暗清了清嗓子,抬起手臂敲了敲门。一进屋,有股融融的暖意夹杂着香水味儿,扑过来,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朝江川枫躬了下身“先生在那边,您随我来。”,走到最东边落地窗旁的丝绒沙发前,小伙子请他坐,而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屁股都没抬一下。江川枫看他一眼“你就是?”沈浪笑了笑“不然呢?”,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内里搭着白衬衫,右边的头发松松垂在眉骨上,很清瘦,在灯下看来,有种倜傥的风流。“抽烟吗?”,沈浪朝面前的小茶几颔了下首。“有”,江川枫从口袋里拿出烟盒,弹出一根咬上“我们应该见过吧,13年清远的年会上,一面之缘。”“不记得了,没印象。”江川枫问他“省厅怎么会派你去那边?”沈浪翘起腿,转首看他“看不出来吗?”江川枫不解“怎么?”“我漂亮啊”“呵”,江川枫笑了“确实漂亮,但肯定不是因为这个”顿了顿,他问“你找我是因为颜玦?”沈浪定定的看了他几眼“你明白,这最好,省得我废话。”,其实在接那个电话前的几秒钟,江川枫还只是猜测,但等沈浪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落到耳朵里,那一瞬他就确定了,颜玦就是那个少东家。江川枫探身磕了磕烟灰“要我怎么做。”“颜玦无罪。”江川枫低低头“这不可能,过失杀人的量刑标准在3到10年,如果颜玦愿意自首的话······”沈浪烦躁的搓了把脸“什么过失,什么杀人,白惜玉自己把自己搞死的,关颜玦什么事。”江川枫看着他“如果真不关他的事,你今天就不会来找我。”,沈浪一下怔住,他舔了舔嘴唇“我求你,行吗?你开个条件,我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