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徐晨光就在冯宝宝的协助下做好了三张小床,正准备给自己也弄一个的时候,苏瑶和孙卫军两人抱着一堆柴火欢快的跑了回来。“搭上篝火。”徐晨光一边搓草绳,一边指挥苏瑶和孙卫军搭柴火,冯宝宝一个人进了林子,打算去找一些野菜木耳之类的。正准备用铝饭盒去烧点水,冯宝宝忽然回来了,肩膀上还扛着一个人。“宝儿姐,咋回事?”徐晨光皱起了眉头问道。被冯宝宝扛回来的是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男人,头发很长很乱,脸上脏兮兮的,衣衫褴褛,跟一般的难民没什么区别。“不晓得,他晕倒在林子里了。”冯宝宝从背包里掏出来不少野菜扔在地上道:“我就顺便把他带回来了。”“先吃饭吧。”徐晨光瞥了那人一眼,继续埋头忙活自己的事情。很快,篝火上就飘起了香味,铝饭盒里用野菜炖着肉罐头,放了南易秘制的调料,徐晨光觉得这秘方要是在后世,肯定能赚大钱。诱人的香味功效很足,把昏迷中的那人也给唤醒了。看到身边多了几个人,那人有些惊慌的坐起来向后挪了一段距离,靠在一块石头上时才停了下来。“吃点?”徐晨光指了指铝饭盒问道。“你们是什么人?”那人有些紧张的问道。“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徐晨光有些不悦道:“这深山老林的,你晕倒在林子里,要不是我对象发现你,搞不好已经被野兽消化了。”“对不起。”那人尴尬的挠了挠头道:“我怕我身上的味道熏到你们。”“那你可以去下风口那边。”徐晨光眉毛一挑,将一块罐头肉挑出来放进树皮制成的小方碟里朝那人递了过去:“先吃点垫垫。”那人也不再客气,接过罐头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很快,山里的第一顿饭就这么凑合了,徐晨光点了根烟,带着那人来到林子里,他要确认一下对方的身份。“我叫田建斌,鲁省人,我妹妹被卖到了四九城,我是来找妹妹的。”那人伸手跟徐晨光讨了根烟点上,不用徐晨光开口就主动说道:“我妹妹是上个月从家里被拐走的,我们村里有人在四九城看到了,给家里写信的时候提了一下,说是看到我妹妹和几个奇怪的人在一起,问我们家知不知道妹妹在四九城干什么。”“所以你就从鲁省跑到这里来了?”徐晨光闻言拧起了眉头:“甚至都不知道那人看到的是不是你妹妹?”“错不了的,就算不是,我也得来看看。”田建斌吐了口烟,无奈道:“哪怕是一点点希望,我也要试试。”“回头跟我一起走吧,我在城里还算有点人脉,应该比你自己找强。”徐晨光赞同的点了点头,对田建斌的心情表示理解。“谢谢!”田建斌感激道:“如果真能找到我妹妹,我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我用不着你这么大的牛马。”徐晨光笑道:“本来我打算过两天回去的,既然有你这个缘分,那就先办你的事儿。”“给你添麻烦了。”田建斌真诚的给徐晨光鞠了一躬道。“先休息休息,明天早点赶路,这里距离四九城至少也得走一天,不知道能不能遇到有顺路的车。”徐晨光受了田建斌这一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听说明天一早就要回城,苏瑶和孙卫军老大的不高兴,但是知道原因后,两个人就没意见了,甚至还建议要不就连夜赶回去,这又让田建斌感动了一把。不过晚上赶路毕竟不方便,徐晨光还是决定明天一早出发。临时多了个田建斌,徐晨光便又专门多做了一张床,五人围在篝火旁凑合了一夜,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徐晨光就被同情心爆棚的苏瑶叫醒了。“哥,天亮了,咱们赶紧回去吧。”苏瑶已经整理好了几人携带的东西,因为只过了一夜,好多罐头干粮都没动,只能又原封不动的背回去。临走之前,田建斌从小溪里擦洗了一下身上,换了一身徐晨光的衣服,头发也被徐晨光用匕首割的短了一些,虽然看起来有些怪怪的,但至少没有那么惹人注目了。几人下了山走了一上午,才遇到一个回四九城的货车,徐晨光给了司机五块钱,把他们五个人带回了城里。先把冯宝宝三人送回了四合院,徐晨光带着田建斌去了老五那边。徐晨光让田建斌把他妹妹的事给老五说了一下,老五就派出了手下的兄弟出去打听消息,按照田建斌的描述,找到她妹妹应该不是难事。徐晨光和田建斌两人就在老五这里等消息,一直到晚上吃完饭,才有兄弟赶回来说找到了线索。“五爷,我们的兄弟打听到前两天有个差不多的姑娘被带去了鬼子营。”回来报信的兄弟对老五和徐晨光说道。“鬼子营?”老五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鬼子营是当年被占领的时候留下来的鬼子兵营遗址,原本已经被收归国有,后来听说是被某个大院里的年轻人给弄了过去,后来据说是成了一些大院子弟经常出入的场所,经常有大院子弟在里面喝酒聚会。“这么说,田建斌的妹妹是被这些二代给买去了?”徐晨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些二代,说白了就是仗着家里长辈那点功劳为非作歹的二流子,一天天游手好闲到处乱逛,在街上调戏妇女打架斗殴,偏偏仗着家里的关系还没人能管的了他们。徐晨光听过一个说法,一些豪门家族会专门培养一两个接班人,然后把其他的后代养成混吃等死的废物,估计这些在鬼子营厮混的二代应该就属于混吃等死的一类。“那地方我的兄弟进不去。”老五拧着眉头道:“除了有人带着,也没人进得去。”“我就不信还能有我进不去的地方。”徐晨光冷冷一笑,拍了拍有些紧张的田建斌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这个鬼子营看看怎么个事。”:()四合院:这年轻人话不多,就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