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三人都没睡好。
余念次日起来的有些晚。
他是冷白皮,昨天晚上根本没有想过上药,此时发现自己脖子上还有印子,嘴唇结痂,而脚心灼疼。
“我得坐轮椅了。”一只腿瘸一只脚疼,余念皱皱眉头,这都是什么事啊。
叩叩叩——
“干爹,起来了吗?”贺辞的声音传来。
“进。”余念开口。
吱呀——
贺辞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药膏。
余念抬头去看,就见到穿着宽松运动套装的男生,视线落在他手中,余念疑惑。
“我想着昨天那么晚了,你肯定没有让医生来,于是自作主张去买了药。”贺辞一步步靠近床边。
那粉唇的红痂实在是碍眼啊。
“你不会怪我吧?”
余念摇头,“你有心了。”
“那我帮你上药。”贺辞掀开被子,握住余念的脚,不由分说的捧在掌心之中。
余念头皮发麻,“不用。”
他总觉得这便宜干儿子好奇怪,“系统,你不觉得吗?”
[他昨天不是说去照顾柳降玉,此时对你殷勤,肯定是觉得有些愧疚。]系统分析。
“就算如此,哪有这么给人上药的?”余念想要夺回自己的脚。
这一挣扎裤腿往上跑了一截,露出更多的白皙。
贺辞离得近,看的眼眸一暗,他手掌炙热,微微用力,不容男人拒绝。
昨天晚上他一夜没睡,之前想好的报复手段已经被他推翻。
思考一夜,最终贺辞决定牺牲自己的色相,从而接近余念,再见机行事。
余念背后发毛,贺辞这种强势,让他想到了昨天的柳降玉。
“不是,我不是大佬吗?为什么一个都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