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生疏又羞涩。
男人格外的克制,害怕他不舒服。
余念咬着唇,没有开口时的游刃有余,后面更是说软话让人放开,但是宗爻没有。
他躺在床上,上衣卷到肚脐上方,张嘴喘气,久久不能回过神。
旁边的男人,用手背擦着嘴角,他上衣扔在一边,弓起的背部,力量感十足。
此时,眼眸灼灼的盯着嘴角拉扯银丝的少年。
余念被看的头皮发麻,他微微并着膝盖,却不想双腿弯起,却让男人的视线落在更加隐秘的位置。
“爻哥,我好累下次吧。”余念爽约。
宗爻抿抿唇,没有说话,也没为难他。
只是默默坐在一旁,盯着他,自娱自乐。
余念被他凶巴巴的眼神,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所以,他消停了,没有为难男人,也没有要帮他的意思。
宗爻不知道该不该松口气,毕竟他们这样很不对劲。
但是余念跟他疏远,宗爻心里又难过。
好在,每天晚上少年还会钻到他的怀里,这是唯一的安慰。
一晃眼,几周过去。
余念住在宗爻家里,没有说过要搬走,男人似乎也忘记了。
他们的相处模式,好像又回到了最初,充满了客气。
余念当然是故意的,他生气男人不告诉他过去。
宗爻表面上没什么变化,只是有时候看他的眼神有点可怕。
他心里一直防备,但是男人并没有做什么。
余念有时候会去村里走动,他就算脾气不好,但是长相出色,而且年龄小。
在相处觉得他性格还不错后,有人给他介绍工作,更有人打听他要不要入赘。
那天傍晚,余念正屋檐底下发呆,宗爻杀了一只鸡,准备给他煲汤。